王烈:“李琴姑娘,你的師父是因我而死,你心中可有恨我?”
蔣婕護著李琴:“王烈,你想如何?”
王烈:“別無他意,李琴,你若懷恨在心,今後練好武功隨時向我報仇便是!”
李琴:“王烈,你救了我,我不能殺你,你這麼厲害,我也殺不了你!嗚——”說著又哭了起來。
王烈:“李琴,我那些金子你可收好?”
李琴流著淚點點頭。
王烈:“你且隨蔣女俠去崆峒,今後凡有危難,只管來江南找我。”
可是李琴仍然哭個不停。
秦逸問她:“你這個丫頭,還哭什麼,難不成還想報仇?”
王烈:“世侄,這姑娘師父新喪,且由她哭去。”
李琴擦擦眼淚:“不是,王烈,我是哭你,你是個好人,要說報仇,我的仇冥冥之中已經報了。”
蔣婕:“李琴?”
王烈:“已經報了?這話何解?”
李琴:“王烈,你、你……你將命不久矣。”
王烈:“你說什麼?”
李琴:“王烈,你活不久了。”
秦逸怒道:“你這姑娘,竟敢出言詛咒!”舉槍對著李琴。
蔣婕忙勸:“李琴,這次若非王烈,我們也是兇危難測,你就是恨他,也不必這麼說……”
李琴又哭起來:“嗚嗚嗚,我不是咒他,這可是真的!”
王烈奇道:“這話怎講?”
秦逸催促:“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
李琴擦了一下眼淚:“王烈,你可知,那釋功丹本是重傷之人所用之藥。”
王烈:“不錯,此藥確有神效。”
李琴搖搖頭:“並非什麼神效,只是將你體內的傷暫且壓制下去,不使發作而已。”
王烈問:“不使發作?難道說,我原來的傷仍在體內?”
李琴:“你服下了那釋功丹,本不可動武,需臥床靜養才會慢慢好轉的。”
王烈:“否則又會怎樣?”
李琴:“你強行運功打鬥,則有害無益,恐以今後壽數作為代價。”
王烈一驚:“壽數?”
秦逸:“這說法太荒謬,簡直是天方奇譚,世叔,別信她言!”
王烈問:“姑娘所言當真?”
李琴:“王烈,你若不信,可試著運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