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澤玩了一會兒撥浪鼓,突然把撥浪鼓遞到季晚面前,嘴裡嘟囔著,“媽媽,玩。”季晚驚喜接過,摸著小崽子的頭,“睿澤真懂事,還知道和媽媽一起玩呢。”
小悅寧看到睿澤把玩具給季晚,也把小玩偶往季晚面前推了推,季晚又笑著道,“悅寧也這麼大方呀,謝謝悅寧。”
“睿澤,悅寧,這個姐姐以後叫孫姐姐或者孫姨姨,這個叫豐哥哥,長大後叫豐叔叔。”季晚抱著倆孩子介紹,倆孩子懵懂的點點頭。
睿澤睜著他那黑溜溜的大眼睛,奶聲奶氣朝著孫甜喊道,“孫姐姐。”那小模樣乖巧極了,聲音如同清脆的鳥鳴,一下子就把孫甜的心給萌化了。
悅寧也不甘示弱,她晃著小腦袋,甜甜地對著豐豪說道,“豐哥哥好孫姐姐好。”豐豪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感覺自己渾身也母愛氾濫了。
季晚看著這溫馨一幕,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輕輕放下兩個孩子,笑著對他們說,“寶貝們先自己玩會兒,我去給你們切水果吃。”說罷,便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在路過豐豪身邊的時候,季晚不動聲色給豐豪一個眼神。
豐豪心領神會,稍微找了個藉口,便跟在季晚身後朝著廚房走去。
一進廚房,季晚便迫不及待地轉身問豐豪,“最近有他下落訊息嗎?” 芭蕉
豐豪看著季晚,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還沒有呢,我們一直在找,但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
季晚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輕輕嘆了口氣,滿心的失落。
豐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季晚道,“不過嫂子,你之前說要動工的那個漁村有點異樣。”
季晚微微一怔,連忙問道,“什麼異樣?”
豐豪皺著眉頭回憶道,“幾個月前,有一個外來的人到了那個漁村,奇怪的是,他好像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漁民們問他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他都一臉茫然,什麼都說不出來。”
豐豪嘆氣,“當時我就派人過去了,人已經走了,不過確實也姓遲,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哪天離開的也沒人知道,還是沒線索,如果真是二哥,不知道他離開去了哪裡。”
季晚聽了豐豪的話,心裡猛地一震動。
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想去看看。
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雙手也微微顫抖起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嫂子你先別慌,雖然現在情況不明,但起碼我們可以確定二哥還活著,你要鎮定下來,慌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季晚點頭,嘴唇有些發白地道,“你說得對,現在至少有個盼頭,等開春的時候,我去村子裡走一遭,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不過,這訊息一定要瞞住,絕不能讓遲家的人得到一點風聲。”
豐豪點頭道,“嫂子放心,這件事只有我們的人知道,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垮了身子,二哥回來也不想看到嫂子生病。”
季晚輕笑一聲,“放心我身體好著呢,活到一百零八歲也沒問題,反正比遲溫衍活的久,等他回來我先打掉他半條命。”
豐豪哆嗦身子,給二哥默默點根蠟。
“遲明偉那件事查得如何?那場爆炸到底和遲明偉有關係嗎,他真的死了?是誰要殺他?”季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