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就那麼靜靜的坐著。
她面色平靜,看著面前的男人。
此時的周澤川已經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可是還依舊巧舌如簧,想要哄騙季晚。
季晚冷笑,她真為自己當初的眼瞎心盲感到懊悔。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又怎麼會發生那麼的事情。
說了半天,見季晚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周澤川不由的止住話頭。
“晚晚,你心裡就一點都沒有我嗎?難道你忘了這麼多年我們的情誼嗎?”
周澤川有些不甘反問道。季晚搖了搖頭。
“周澤川,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過是想讓我再回到以前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但是我已經看透你這個人的本質,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什麼東西,我不會再被你矇蔽,還有收氣你心裡那些不切實的想法。”
季晚直言不諱,她之所以來就想要看看周澤川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如今看他不過是想再次給自己洗腦,真的懶得在和對方虛與委蛇。
季晚的話讓周澤川一怔,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在對方的眼中竟然一文不值。
看著季晚的眼神也變冷了。
可是想想自己的處境,明白形勢比人強的周澤川不得不低下他那高貴的頭。 芭蕉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是這麼畜生,這段時間在裡面反省,我才深深意識到以前都是我不好。”
“晚晚,你原諒我,我改我絕對改……”
周澤川說著的哀求的話,季晚神色愈來愈冷。
這是打溫情牌不好使,又開始換套路了?
不過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對周澤川已經有了免疫力。
況且自從和遲溫衍在一起之後,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愛。
見季晚無動於衷,周澤川咬了咬牙。
“季晚,只要你答應放過我,讓我出去,我願意把我自己名下的所有的財產都給你。”
周澤川是下了狠心,他只想著破財免災。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認為只要自己出去,一切再慢慢謀劃。
他想著財帛動人心,在這麼巨大的資產面前想必季晚會有所心動。
誰知道季晚只是笑了笑。
“周澤川,你那些髒產資產我嫌乎髒。”
這一句話讓遲溫衍愣住了。
下一秒季晚緩緩的站起身來,她雙手支著桌子,目光直直的盯著周澤川。
“周澤川,我警告你不要再異想天開,天天琢磨著怎麼出去。你只要進來了,想出去就難了。你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見自己無用什麼招數季晚也絲毫不能改變她的想法,周澤川不由得怒了。
“季晚你這麼對我,你是會後悔的。你知道我背後靠的可是遲家。遲家在京都乃至全國的影響力你是知道的。”
“他們不會放任我不管。我只是暫時待在這裡,等我出去的時候,有後果你應該知道。”
季晚本是轉身想要離開,結果聽到他提到的遲家,季晚面上的神情更冷。
“遲家,你覺得遲家會幫你嗎?”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合作的關係。季晚,你掂量一下,你們季氏可以和遲家對抗嗎?”
“或者你是打算靠著遲溫衍那個廢物?他都已經被遲家給踢出局,又怎麼可能會有所作為?”
“季晚,識時務者為俊傑,想好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若是他日我出去,你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季晚向外走的步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