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臣剛進車裡還沒打著火,行長就打來了電話:“忠臣啊,你幫我拿份檔案,我……”
“行長,銀行裡出了點兒事兒,我出來了。”周忠臣聲音漏風的說道。
“什麼事兒?”行長一怔,“還有人,敢在咱們券商銀行鬧事兒,不知道我們的背景麼?”
“有個小子,取八十年前他的先輩存在咱們銀行的東西,我們按程式辦事兒,結果他不但打了文壽,還把我的牙齒給打掉了。”周忠臣解釋道。
“那你還不干他?!”行長當時就怒了。
“他是中川集團喬立新的客人,您最近不是正在請喬立新在咱們銀行貸款麼,我怕耽誤您的事兒,就打算這事兒算了。”周忠臣小聲道,“聽說他的先輩在咱們這兒存的是金條,我躲出來,文壽也不敢把金條給他。”
“那又如何,大不了中川集團的貸款咱們放棄了!”行長咬牙切齒的說道,“什麼客人不客人的,打了我券商銀行的員工,別說金條他拿不走,就連他都得跪下給你們磕頭道歉,再在咱們銀行存上幾百萬才行!”
“可是……”
“沒有可是,我最慢十五分鐘回去,我要讓他知道,惹了咱們券商銀行的下場!”
周忠臣還有些糾結,行長立馬大喝一聲,當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了行長這句話,周忠臣心裡也有譜了,當即下車小跑著回了銀行。
“小子,你還沒走呢?”見葉川還在跟侯文壽對峙,周忠臣當即大聲質問道。
“我的金條還沒取出來,往哪兒走?”葉川莫名其妙地看著周忠臣,這人明明已經灰溜溜的跑了,怎麼又這麼硬氣的回來了?
“金條你是取不出來了,而且你還得給我們磕頭道歉,再在我們銀行存上幾百萬才行!”周忠臣冷聲道,“否則,你今天走不出券商銀行!”
“周經理,您……”喬薇爾秀娥微蹙,剛要開口,卻被周忠臣直接給懟了回去,“別說是你了,就算是喬立新來了都不好使!”
“我們行長已經知道這事兒了,他馬上就會回來!”
原本已經回到各自崗位上的職員們都在偷聽這邊的情況,聽周忠臣這麼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愧是行長啊,連中川集團的面子都不給!”
“咱們行長的靠山可是齊市主,怎麼可能會給中川集團面子,別開玩笑了!”
“行長一向護短,這次他過來,怕是要把這傢伙給大卸八塊了!”
“……”
喬薇爾也是臉色一變,不禁衝著葉川說道:“抱歉葉先生,您稍等,我這就給喬總打電話。”
“不必了!”葉川搖頭,“他們行長給我敬過酒,知道我是誰,等他回來一切也就好解決了。”
“哎喲臥槽,你丫真會吹!”周忠臣忍俊不禁,“你怎麼不說市主給你敬過酒?”
“市主確實給我敬過酒,就在你們行長敬酒之前。”葉川說著,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敢不敢打賭,你們行長來了,會抽你嘴巴子?”
“你個傻逼,不會是被嚇傻了吧?”周忠臣哈哈一笑,頓時露出了一嘴大血牙,“如果真像你說的這般,我特麼跪下來喊你爸爸!”
一番話,也引得那些員工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