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羅初來乍到,卻瞬間進入了大佬們的關懷圈。
只見他乖乖的站在坐著都比他高的一群人中,轉悠著大眼睛,一副乖巧的亞子。
要不是吳駒知道他帶著成蛟混跡青樓,還真以為這傢伙是個乖寶寶。
在場的老臣許多都是昭襄王時期便為秦效力的,有許多和甘羅的爺爺,當年的左丞相甘茂相熟,此時一見到幼年而立的甘羅,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由感慨萬千。
從這個角度也能看出,無一人在朝堂為官的甘家,已經幾乎退出了秦國核心的圈子。
對於這幫人的回憶往昔,吳駒插不上話,於是便靜靜的傾聽,不時抿幾口燒刀子。
一扭頭,卻見不遠處的呂凝和一旁的魏磬也像兩隻小貓一樣,小口小口舔著杯子中的酒水,,小臉通紅,辣的直吸冷氣。
啪!
吳駒一拍腦袋,差點忘了這倆妹子都喝不了烈酒的。
論酒量,她倆還不如甘羅呢。
他拍了拍魏磬的肩膀。
魏磬疑惑。
吳駒示意她叫上呂凝,三人一同起身,悄悄脫離了酒局。
“怎麼了師父?”魏磬問。
“燒刀子喝不慣吧?”吳駒反問。
魏磬和呂凝有些無奈的對視一眼,說道:“感覺還不如平常那些寡淡些的酒呢,燒刀子太烈了。”
“那就對了,來吧。”吳駒打了個響指:“好不容易參與一趟酒局,也不能讓你倆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他示意二人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坐下,旋即從身後的酒櫃中取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開始調製。
“這是啥呀?”魏磬指了指其中一個小瓶子。
“橙汁。”
“這個呢?”
“米酒。”
魏磬和呂凝見吳駒將一大堆東西倒進一個模樣奇怪的杯子中,旋即一通令人眼花繚亂的搖晃。
不一會,兩杯琥珀色的酒水被倒在玻璃杯裡,吳駒又剪了兩片薄荷葉點綴了上去。
“來二位女士,品嚐一下我的手藝。”吳駒將兩杯酒推到二人面前。
魏磬和呂凝眨巴眨巴眼睛。
意思很明顯。
不是很敢喝。
“看啥呢喝啊,你倆還怕我下毒不成?”吳駒沒好氣的說。
呂凝小心翼翼的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旋即眼睛一亮。
“咋樣?好喝嗎?”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