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駒默默鬆了口氣,起身走向魏磬:“大病初癒,還是不要見風的好。”
魏磬乖巧的點點頭。
“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疼。”
“嗯……可能是麻醉藥的問題。”
吳駒將魏磬扶了回去,為其把脈。
“恢復的挺好的,問題不大。”
吳駒心中放鬆不少。
他看向魏磬的左臂:“左手伸出來吧,也該換藥了。”
“這個就不必了吧,我自己來就好了。”魏磬扭捏道。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吳駒翻了個白眼,脫口而出。
魏磬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吳駒也察覺到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咳,這個這個,你一隻手換藥不是不太方便嘛。”吳駒輕咳兩聲。
魏磬蚊子般的應了一聲,隨後褪去左臂上的衣物,露出玉臂和香肩。
解開左肩上的紗布,一個恐怖而醜陋的傷口便出現在吳駒眼前。
白嫩細膩的肩上出現這麼一個箭傷,非常突兀。
吳駒嚥了口口水,心中很不是滋味。
魏磬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箭傷,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師父,這傷口會留疤嗎?”
“為師回頭研究研究,問題應該不大。”
“哦哦。”
換藥的過程十分短暫,房間裡的氣氛介於尷尬和旖旎之間。
“師父,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魏磬好奇問道。
“有人來刺殺為師,結果你運氣太差了,幫為師擋了兩箭。”吳駒言簡意賅。
“那刺客呢?”
“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吳駒說。
魏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總覺得事情遠比吳駒這短短兩句話要複雜。
接下來的幾天裡,吳駒暫時性遮蔽了不必要的出行計劃,留在小院裡陪著魏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