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沒力氣,箭上有毒,好像不止一種。”魏磬強撐著說。
有毒實屬正常,暈也在所難免,但為什麼會脫力?
吳駒將魏磬的症狀和幾種附和的毒藥所產生的症狀對比,覺得那幾種毒藥都不該會導致脫力才對。
莫非毒藥裡還摻了其他東西?
吳駒一邊頭腦風暴,一邊向著最近的一處院落趕去。
醫家最多的是什麼?
答案是藥材。
吳駒身為魁首更不例外。
他有兩處院落。
一處是自己住,一處給侍衛住。
給侍衛住的那處院子也是個小型藥材倉庫,有這些藥材在,以吳駒的醫術解個毒問題不大。
就在這時。兩邊同時傳來聲音。
沙沙沙!
踏踏踏!
步跑聲和馬蹄聲!
吳駒心中一緊,隨之舒展。
起碼騎馬的那一方,絕不是放火的人,他們不敢騎馬的,動靜太大了。
果不其然,兩方的人很快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一邊是吳駒的侍衛和秦兵。
按理說這幫人應該駐守在吳駒的院落周圍,那樣也不至於發生這檔子事。
另一邊卻是策馬而來的章邯。
他負責的是山南面的封鎖、巡視和守衛,眼下衣服都穿的七零八落,明顯是收到訊息後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拜見吳卿。”
章邯下馬一拜。
他是看到吳駒院落的方向著火才趕過來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卑職罪該萬死!”
侍衛和秦兵拜倒。
“什麼情況?”章邯錯愕的向吳駒和那些秦兵看去。
“遇刺。”吳駒言簡意賅,抱著魏磬繼續前行。
眾人連忙跟上。
“我們正在巡邏,突然出現一夥鬼鬼祟祟的人,沒多想我們就追了過去,現在來看,恐怕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一個秦兵說道。
章邯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還請吳卿治罪!”侍衛和秦兵道。
吳駒對於此事非常惱火,但更多的是著急魏磬,於是語氣冰冷的回應道:
“如果我徒弟死了,我肯定治你們的罪!”
短短兩句話一說出口,眾人瞬間感到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如同一尊處於暴怒邊緣的虎狼當面般,使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不由得將身體俯的更低。
“是!”
眾人連忙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