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月一百萬件肯定是綽綽有餘,不過這個演算法很理想,畢竟不可能之只燒茶杯,但再不濟也要有幾十萬件。”喬晦說。
吳駒對這個產能很滿意:“產出的瓷器要率先供給我們自家的產業,比如無拘酒肆、青石茶莊等等,他們對那些酒瓶、酒杯、茶壺、茶杯的需求量會很大,之後你們自己討論一下,定個方案出來。”
“是。”喬晦頷首。
“好,叫他們不要再開窯了,叫上所有老師傅,我給你們講講氧化焰和還原焰的區別。”吳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是。”
……
不一會,一號窯爐前,一群老師傅搬著小馬紮,就像小學生一樣排排坐了下來。
汪魚就是其中的一個。
其實他一開始是拒絕給人打工的。
身為一名頂級制瓷大師,以他的“咖位”和家資,也確實不需要給人打工。
不過……
猶記得那天,咸陽的太陽十分明豔。
汪魚從府中被朋友一把拉了出來。
“這麼大熱天你把我叫出來幹什麼。”汪魚很是煩躁。
“去看個瓷器大作。”朋友興奮的說。
“什麼瓷器大作,你又不懂瓷器。”汪魚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因為他這個朋友確實不懂瓷器,而是搞漆畫的。
“我確實不懂,但我知道你一定感興趣。”朋友邊走邊說:“今天大秦書齋開業你知道嗎?”
“知道啊,我還遣僕役去買了兩刀紙,他們不是賣紙的嗎?和瓷器有什麼關係。”汪魚滿腦子問號。
“總之你跟我去就完了。”朋友說。
二人旋即坐上馬車,前往大秦書齋。
來到書齋門前,望著擠得水洩不通的大門,二人凌亂。
“現在我更不想來了。”汪魚抹了把臉。
“來都來了。”朋友攬著他的肩膀。
二人擠了進去,在人群中一通摸索,終於找到了賣筆洗的位置。
當看到那兩個筆洗的時候,汪魚呆住了。
那種顏色,他這輩子都沒見過,但經驗可以讓他從筆洗表面的質感和光澤斷定這就是一件瓷器。
世間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瓷器?
這一刻,汪魚以往的認知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