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逼的許合,看著帕秋莉的騷操作,陷入了無言,“這麼山寨真的好嗎?”
“有用就可以!”帕秋莉自然也沒有和多瑪姆剛正面的能力,但是憑著這個手段,也是可以看出帕秋莉的魔法造詣是不比其他的魔法側大牛諸如古一和毀滅博士差的。
“你這樣……”多瑪姆沉默了,祂在成為黑暗空間的主人之後,時間就對祂失去了管轄權,但是如果帕秋莉如此做的話,時間的力量又會入侵到這裡,祂的計劃也會破產,“你們走吧……”一個巨大的吸力攻破世界,黑暗的漩渦在他們腳下形成,二人又回到了現世。
“搞定了?”許合摸著全身,明確地感到了沒有了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但是……”許合突然想起帕秋莉是自己進入黑暗世界的,“帕琪,你是怎麼進去的?”這才是重點吧。
“開啟世界之間的屏障,就可以進去了,在喜馬拉雅山脈那邊的法師也有這樣的能力!”帕秋莉無所謂地說道,“對神秘力量的理解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所以我的造詣還沒有到那麼深!”許合終於瞭解了自己與帕秋莉的差距,“好像就是世界看不慣我裝逼?”他感到了世界的惡意。
“對了,我剛剛用精神力掃描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帕秋莉的手指輕輕揮動,一個虛擬的軍方內部報紙在半空中懸浮著,“某科學家為了拯救同事,肉身接觸過伽馬射線以後竟然沒有死亡!”上面寫著幾個大字。
“就我理解,伽馬射線可以說是能量最複合而強大的宇宙射線是嗎?”帕秋莉盯著許合,“這樣的情況是多麼地不合理,你知道嗎?”
“當然不合理……”許合感覺紐約恐怕又要出新的事情了,“帕秋莉,你還是讀取我的這些關於漫威電影的記憶吧!”許合從兜裡拿出一顆紅寶石,握在手心溫養了幾分鐘,然後交給了帕秋莉。
“好的!”帕秋莉接過寶石,輕輕捏碎它,一股記憶從手心留到頭腦裡面,“布魯斯?班納,綠巨人嗎?”
“一個極為不合理的傢伙就要出來了。”許合感嘆著時間的緊迫,“一個接著一個超級英雄的誕生,如果算一下時間線的話,美國隊長的甦醒和雷神的降世也會很快了!但是對於紐約來說,又是一場浩劫!”
“近乎無解的傢伙嗎?”帕秋莉捏著自己的下巴,“其實對付這種難以正面應對的人物,就應該是巧勝!”
“怎麼巧勝?”許合追問道。
“等以後再說。”帕秋莉拒絕回答,並在魔法陣的閃耀下回到了紐約外圍莊園的地下圖書館處。
“這麼說,劇情已經暴走了嗎?”許合暗自思考著,在他的記憶裡面,布魯斯被伽馬射線照射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更別提在軍方企業的報紙上面發表了,“不可控的因素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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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伽馬射線照射到了,那可是有能力毀滅任何生物的宇宙射線啊,你……”金髮碧眼的女子一臉哭喪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布魯斯?班納。
“我不要緊的,貝蒂!”布魯斯撫摸著他女友貝蒂的臉龐,“有你在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死去那?”
“嗯,你不會有事的!”貝蒂激動地抓住班納的手掌,“我相信你!”
“咳嗯嗯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後面走了出來,“恭喜你,布魯斯先生,你的身體沒有出現異常!”
“太……太好了!”貝蒂高興地晃動著布魯斯的手,“你沒事就行!”她與班納擁抱在一起。
“沒有事嗎?”布魯斯看著自己的手掌,作為一個物理學家,他從心底感到不相信,“那可是伽馬射線啊,就算不是的話,普通的宇宙射線對於普通人來說也是致命的……”他的腦海裡面突然閃出了四個人,“幾十年前的宇航員……現在的神奇四俠……”他可能想到了一些什麼,“我不會是和他們一樣嗎?”他動了動肩膀,沒有什麼超能力顯露的樣子。
“班納,你在幹些什麼呢?”他的女友貝蒂關切地詢問道,“還是感覺不好嗎?”
“我很好,babby!”班納朝著她露出自己憨厚的笑容,“甚至現在都可以繼續進行工作!”他從床上爬了起來。
“布魯斯?班納博士,”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過來,“剛剛接到你的出院申請,我們主治醫師告訴你,你需還要讓我們繼續進行一次例行的檢查,畢竟……這不是一次普通的事故!”她聳了聳肩。
“嗯,是這樣嗎?”班納敏銳的感覺讓他覺得這件事好像不那麼的簡單,“我該做些什麼?”
“請脫掉上衣!”女護士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做一次出院的檢查沒必要去正規的監察室!”
“好的!”班納搖晃了一下頭腦,一股沒有由來的憤怒集聚在他的心中,“怎麼回事?”他的心中不由地如此問道,“我現在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躁呢?不應該啊!”
“完成了嗎?”女護士站在一旁,“班納先生,你脫去你的病號服,可以嗎?”
“好的好的,”班納強行壓下自己古怪的心情,然後輕輕脫下了身上的病號服,張開手臂讓小女護士把儀器放到他的身上。
“我看看啊,心理數值……正常,細胞含量……正常,血壓值……正常……”女護士的手指懸空在布魯斯的脖子上面擾動著,一個個血色的文字深入他的面板,而班納卻沒有一絲的發覺。
“好了,布魯斯先生,那我走了!”女護士拿著儀器走了出去。
“這麼快嗎?”班納撓了撓頭。
女護士關上了門,看著走過來的一個拿著一模一樣儀器的白袍老頭,她的眼睛變得血紅,白袍老頭一愣,“哦,我已經檢查過了嗎?”然後和女護士交換了一下儀器,走回了辦公室。
女護士繼續走著,回到了護士風準備工作間,消失在空氣中。
在大街在陰暗出,一個穿著黑色OL裝的紅髮女性出現在上面,若無其事地打了一個去往紐約郊外的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