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立刻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讓好友放心。
整個五星級酒店都被陸家給包下了,而幾乎所有人此刻都聚集在正門處。
熙熙攘攘,根本沒人注意到有兩個人從側門離開,坐上了一早就等在路口的黑色轎車。
轎車與婚車堪堪錯道而行,陸笙瀾下車時無意中瞥了眼。
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手捧著花束,一臉矜貴和笑意的與周圍人打招呼。
當踏入酒店大堂時,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他臉色刷地一變,將捧花丟給身後的伴郎,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電梯口跑去。
被甩在身後的婚禮攝像及全程追蹤的媒體記者們愣在當場,反應過來後,也連忙緊跟其後。
一大幫子人好不容易爬上六樓,只看到新郎一腳踢開房門,然後一群保鏢就呼啦湧了過來,將他們的視線完全擋住。
“不準拍了!”
“關掉攝像機!”
“全部離開這裡!”
陸笙瀾破門而入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散落在地上的婚紗和頭飾,往裡疾走了幾步,望見穿著水藍色衣裙的女孩正坐在那裡。
長髮披肩,清清爽爽,彷彿回到了十七八歲。
她聞聲抬起頭,眼中透著哀慼和決絕。
一隻藥瓶倒在手邊,裡面已經空了。
唇角微微勾起,一縷鮮紅隨即滑落。
“慕汐!!”
憤怒一下子湧上頭頂,陸笙瀾一個箭步衝過去,揪住女孩拖到衛生間,嘩啦一下擰開水龍頭,將她的頭摁進水裡。
“噗……咳咳……”
慕汐被迫灌下了大量的水,只覺得胃部不停翻湧。
她頓時明白對方想做什麼,立刻拼命地掙扎起來,同時將嘴巴抿得死死的。
可這點力道,哪裡抗衡得了盛怒中的成年男人。
胃部的積水受到擠壓,盡數嘔出。
下頜被用力掰開,再度摁進水流中。
如此反反覆覆,十幾分鍾後,她被折磨得渾身溼透,精疲力盡,如破布娃娃般癱軟在地上,蒼白的臉色倒是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想死?”陸笙瀾拽著她的長髮,猙獰地面容好似來自地獄的惡鬼,“想以一死來逃離?想用死來為遲邵守身?想都別想!”
他半抱半拖的將女孩扔到裡間臥室的大床上,對著匆匆趕來的醫護人員道:“做個檢查,快!”
“好、好的,陸少……”
片刻,醫生取下聽診器,道:“幸虧發現得及時,藥物都被催吐出來,剛剛我又給她餵了些舒緩型的藥水,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喉嚨受到一定程度的灼傷,短時間內恐怕沒辦法開口說話,至於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行了,都出去吧!”
陸笙瀾翻身上床,不顧還有人在場,雙手抓住慕汐溼漉漉的外衫,撕拉一聲往兩邊扯開。
醫生一驚,忍不住道:“陸少,病人剛剛脫離危險,您……”
“叫你滾出去,沒聽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