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多年沒人這樣叫過她了,雖然用在社交軟體上,但到底沒有誰知道真正含義。
其實,這是她的乳名。
“還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嗎?”
面對遲邵的問題,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第二次……在那個酒會的洗手間嗎?
“那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你和白思夏是不一樣的。”深邃的眸底翻湧著她不太讀得懂的情緒,遲邵淡淡笑道,“我和她在一起,是公事,而和你在一起,是私事,所以……”他抬手輕撫過她滾燙的耳尖,“小桃子,這個醋你沒必要吃,而且就算吃,也不應該用那種方式,明白嗎?”
語氣十分平和,可她慕汐直觀感受到了對方衣服下隱藏的威脅。
“我錯了……”她非常識時務的小聲討饒,“那個門剛修好,鎖不住的,別在這裡……”
話是這麼說,手卻戀戀不捨地在腹肌上多摸了兩下。
她果然是學壞了。
或者,本來就很壞。
男人豈會看不出,如她所願地釋放出心底的猛獸,沉聲道:“晚了。”
歐爾曼酒店,貴賓包廂。
“白先生好,白小姐好,二位裡面請。”
兩邊的服務生拉開雕花桐木門,恭敬的彎下腰。
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拄著龍頭柺杖,在女兒的攙扶下,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入。
“董事長好。”遲邵迎上前,不卑不亢道。
“好。”白鴻拍了拍他的肩,讚許道,“這地方不錯,小遲用心了。”
“是啊,爹地。”白思夏在一旁插嘴道,“那些補品,也都是Arno親自去挑選,買來送給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