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凱迪異常的冷靜。
也沒有因為父親的怒喝而生氣和暴跳如雷。
反而是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這番話一出,那施慶英的眼中果然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他掩飾的很好。
現場沒有一個人看到他的眼睛。
施慶英臉上呵呵一笑:“胡老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告退了,至於合作的事情,咱們也不缺你一個客戶,你也不缺我們這樣一個賣家,來日方長哈哈。”
說完他就直接帶著那兩個外國黑人,走了。
“慶英,欸,等等!”
胡博山還要追出去。
可是被胡凱迪一把給拉住。
“爹,你冷靜,不要衝昏了頭腦。”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在包廂內響起。
胡凱迪捂著自己那被打的通紅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父親胡博山。
清脆的聲音,也再次將胡博山那有些躁動的心給澆涼了一些。
“哎。”
他看了看那施慶英等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
嘆了一口氣。
回到桌子邊上,將那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凱迪,你可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我胡博山這輩子夠吃夠用了,也沒幾年好活了,我就是想著給你鋪一條路,讓你以後可以過的輕鬆一點。”
“金礦這種生意,都不用打理,就算是放在那裡,都是一筆會升值的資產。”
胡博山語重心長的說道。
只是......
“爹,是蘇銘讓我給你帶句話:有些地方的水太深不要輕易進入,特別是投資海外礦脈。”
“還有讓我告訴你,施慶英不是好人。”
“你想要趁著你還乾的動,再搏一搏,但是你不要操之過急。”
胡凱迪捂著臉,依舊耐心的勸道。
從他剛才看到那筆金額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可怕。
因為如果父親的這一搏失敗了。
那就是摩托換單車。
徹底的一蹶不振了。
聽到蘇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