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朝陽庭苑過多停留,蘇陽帶著王鑫,江衛國,直接出了門。
至於關飛,則是留在這跟陶成陶陽父子,過戶房子。
這事情算是順利解決。
可對蘇陽來說,心裡總是有一口氣,堵在這,咳不上來,咽不下去。
王鑫笑呵呵的上了車:“蘇總,下次有這種好事,你再叫我啊,等挖出了好東西,別忘了通知兄弟!”
“我棋牌室還有事,就不跟你客氣了,先回去了!”
蘇陽揮了揮手:“鑫爺,沒事多幫我照看照看,我們極兔快遞和松江建工,在江城市人多,難免出點事。”
“還得多仰仗鑫爺……”
王鑫縮了下脖子,他苦笑一聲:“你可別,蘇總,我早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江隊長,你可千萬別讓治安大隊找我,我現在,就開個破棋牌室,平常有人打麻將,我收個臺錢。”
江衛國也笑了:“行了,鑫爺,知道你走上正途了,但我還是得給你提個醒,千萬別又誤入歧途。”
王鑫苦笑一聲,擺了擺手。
他現在除了給蘇陽幹活之外,基本是十指不沾骯髒事。
況且那麼多小弟在極兔快遞和速速通物流,一些爬的快的,都當上城市經理了。
手底下管著幾百號員工,早就不是當年的泥腿子了。
平日裡這群兄弟來看他,給他扔的錢,都夠他金盆洗手了。
更別說蘇陽隔三岔五的一百萬,八十萬的。
他混社會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多錢,早些年開場子的時候,擔驚受怕,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一天也就幾萬塊錢。
手底下幾十號兄弟,給兄弟們分完了,他一個月到頭,能剩下十幾萬,二十萬就不錯了。
偶爾場子被掃了,撈人得花錢,打點也得花錢。
一年到頭,也剩不下多少錢,還天天擔驚受怕的。
但自打認識了蘇陽,賺錢簡直賺到手抽筋,蘇陽隨便從手指頭縫裡流出來的,那也比他腰粗啊!
就這兩年,別提他王鑫過的多滋潤了!
看著王鑫上了車,蘇陽和江衛國,目送他離開,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兩輛車。
都是王鑫過來幫場子的小弟。
蘇陽點著了一根菸,順帶遞給江衛國一根。
“抽嗎?”
江衛國接了過來,聞了聞,叼在嘴裡。
“怎麼了,不放心,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