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位，也跟伍總是一個意思？”
三人對視一眼，但到了這個關頭，最忌諱的就是左右，反覆橫跳。
“沒錯，我們跟伍總一個意思！”
“簽署框架協議，我們就帶人離職……”
“市場部這面，誰愛管誰管，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三人話音落下，營銷副總白亮，和專案部的劉總，頓時有些不屑。
“拿嘴說誰不會啊，真有本事，現在就辭職！”
白亮也笑了起來：“幾位，在江城市，你們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每年近百萬的薪水拿著，就說這種話？”
“為了報答司董？”
“司董能代表司氏集團，夏總就代表不了司氏集團了？”
“可不要為了個將死之人，放棄自己大好的前途啊。”
蘇陽掐著煙，敲了敲桌子。
“沒問到你們兩個呢，自己在這加什麼戲！”
“兩位董事，你們的意思呢？”
婁總和另一名董事苦笑一聲，也拿不準分寸。
他們甚至搞不懂，現在蘇陽代表的到底是誰，是他自己，還是夏富強，亦或者是那個早就沒有訊息的司學忠？
“籤也行，不籤也行……”
婁總話音落下，旁邊的董事也點了下頭。
“對對對，籤也行，不籤也行。”
蘇陽眉頭一挑：“我說你們兩個聽不懂話是吧？”
“我問你們Yes or NO，你回答我or是吧？”
“給你們倆三個數，考慮清楚再說話！”
“三……”
蘇陽開始倒計時。
婁總站起身來，眉頭緊鎖：“小子，我和束總是司氏集團的股東，不是你手底下的員工！”
“你有什麼本事在這對我們兩個吆五喝六的？”
“就是夏富強和司學忠在這，他們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旁邊的另一名董事，也是冷笑一聲。
“真是可笑，我再司氏集團這麼多年，司學忠站在這質問我，我服氣！”
“你踏馬算老幾？”
“司學忠的女婿？”
“呵！”
“你連我們司氏集團的人都不是，還在這指揮上這個，指揮上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