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弦的父母早年就過世了,夏母對江弦就更多了幾分疼惜,於是招呼著江弦不讀書的時候就過來吃飯。qδ
江弦和夏明鍾除過各自讀書和接活兒的時間,幾乎形影不離,夏明鍾偶爾回家裡吃飯,也都一定會叫上江弦一起。
差不多到了秋日的時候,沈蕙才出現。
她比之前見面的時候更溫和無瑕了,***嫩的面板,面容清秀胭脂薄塗,更顯得整個人端莊秀麗了。
江弦愣愣道:“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一趟,我……我們等你等了好久。”
夏明鍾抱著刀,隨意道:“你等就說你等,可別扯上別人。”
沈蕙靦腆一笑,柔聲道:“我也想早點過來找你們,可家裡母親身體不適,便耽擱了一些時日。”
沈蕙這次過來還隨身攜著她的那把琵琶,江弦見到琵琶心裡更是激動了,道:“你走了之後,我時常都有在練習古琴。”
夏明鍾翻了個白眼,道:“何止是時常?我看某些人是日日拂弦思人,恨不得將琴掛在身上吧。”
江弦回瞪他一眼,道:“滾一邊兒去。”
沈蕙莞爾道:“明鍾呢?明鍾你的竹笛練習得如何了?”
夏明鍾從腰間拔出那支竹笛,隨手在指尖轉了轉,得意道:“我從不需要練習,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小小意思啦。”
三個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樣充滿歡聲笑語的生活,這世上肯付出真心的人並不多,好在他們三個都是性情純良之人,雖生長在不同地方,家境家世又相差懸殊,可年輕人們大都不在意這些東西。
就如夏明鍾說的那樣:玩得來就呆在一起。
這天,夏明鍾剛接完一單,完成任務後照例回到了書院後山他們常待的地方,卻不見江弦和沈蕙的蹤影。
“奇怪,不是說下午不用上課?說好了後山見的。”夏明鍾嘟囔了一聲,又返回到書院,找了一圈還是不見這二人。
夏明鍾撓了撓頭,心想:莫不是這二人偷偷出去約會了?江弦這個臭小子,難道突然開了竅了?
夏明鍾坐下歇了會,一碗茶水下肚,隱隱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折返到書院後山的老地方。
還未走近,便看到江弦驚慌失措地跑過來,他大口喘著氣道:“快,沈蕙被人抓走了!”
江弦的袖口被撕扯得不成樣子了,他急得滿頭大汗,只是一味的催促夏明鍾,快去救沈蕙。
夏明鍾道:“你先彆著急,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
“就,還是那個人。”江弦急道:“之前我們在街上碰到的那個歹人,不知怎麼回事,他竟然能找到這裡來了!我跟沈蕙在這裡,他突然闖出來就要拉走沈蕙,我不會武功,敵不過他……”
夏明鍾握了握懷中的明渠刀,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江弦往後山深處得方向指過去,道:“那裡,我剛剛追了去,沒有攔住。你快去吧,我怕耽擱久了沈蕙有危險。”
說罷江弦抓著夏明鍾握著明渠刀的那隻手,道:“明鍾,救人即可,若非萬不得已,不要傷人性命。&n ”
夏明鐘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夏明鍾功夫極好,他卯足了勁兒去追,沒一會兒就找到了沈蕙和那歹人。
果然,那歹人見沈蕙生得膚白貌美,衣著打扮簡單卻盡顯單純的氣質,不免心懷不善,正欲對沈蕙行不軌之事,夏明鍾空翻幾個跟頭,提刀便從天而降,穩穩落於歹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