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達的聲音低沉、深情又飽含著獨有的味道。
所以在他僅僅只唱了一個開頭後,觀眾們就微微騷動了起來。
「哇哦。」
「好像是有點好聽。」
「和柳沁兒的唱法差不多,但是感情又完全不同。」
「好像失戀哭後的人在街頭路旁低聲的念唱。」
「說的太準確了。」
「我最喜歡的一首歌,看來我的歌單又能上新了。」
「太喜歡‘苦心選中今天想車你回家"了。」
「我也是。」
「張一達真的是寶藏歌手啊,聽他唱歌好像普普通通也不炫技,但真的超好哭。」
「和《愛情轉移》相比,還是喜歡《富士山下》,歌詞簡直無敵。」
「……」
在觀眾們的驚歎中,臺上的張一達微微抬起了頭。
他就那麼站在原地,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插在褲兜,整個人似乎都已經陷入了歌曲的意境中。
「曾沿著雪路浪遊,為何為好事淚流,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副歌部分,明明是同樣的歌詞、同樣的曲調,但是在張一達唱來的時候卻帶著一種獨有的氣質。
雪路、浪遊、好事、淚流,如果說柳沁兒當時唱出來的是一種撫慰的情思,那麼張一達唱的就是一種放不下的深藏。
雖然張一達在副歌最高潮的時候唱不出柳沁兒的那種昇華,但是卻讓不少觀眾們在這初夏的時候,感到了一陣從心底泛起的寒意。
就像是回到了那個大雪的冬天一樣,亦或者是永遠凍結在心靈深處的記憶。
所以整個現場都是安靜的,偶有幾個燈牌在輕輕的閃爍。
就這樣,直到伴奏慢慢趨於平緩,張一達這才終於低吟著唱出了最後一句。
「你還嫌不夠,我把這陳年風褸,送贈你解咒...」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整個現場才重新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啊啊啊!」
「張一達好棒啊!」
「平緩而深情,路人轉粉!」
「今天才算是認識了真實的張一達。」
「張一達真是成也《孤勇者》,敗也《孤勇者》,早翻唱一些這種有深度的歌曲不就行了。」
「其實《浮誇》、《十面埋伏》這些歌曲都不錯,只是歌詞太有深度,所以只在一些死忠粉群體中傳唱。」
「好聽,太好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