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如此,很多人也都逐漸理智了下來。
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俗話還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在音樂圈子裡倒是還好,大家也都沒有異議,可是在文學圈子裡,很多逐漸冷靜下來的人開始有些氣不順了。
如果秦川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朽,亦或秦川是某一位文壇領袖的馬甲,那沒有任何問題,他們都會接受。
可是當秦川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且他本身還不是文壇的人,那麼很多文壇的人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
憑什麼是你!憑什麼又不能是我!
是,你的作品是厲害,可是你年輕啊,我們願意承認你除了你的作品以外,還有你的年齡和德性。
你現在這個年齡,又能談得上什麼德性。
就好像好色和風流,本質上是一樣的,但是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話,那就是好色。而如果是你真名士的話,那自然是真風流。
又比如很多大佬在生前大家都並不認可,但是如果你死了以後,我們願意讓你名留青史。
所以,部分文壇內部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
如果說文壇內部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那麼平海伯爵李伯德已經開始在找王榭的軟肋了。
在某個會所內,平海伯爵和鎮安伯爵相對而坐。
鎮安伯爵有些無語:“伯德啊,你這到底是中了什麼邪,怎麼就非就和王榭槓上了呢?”
李伯德現在倒是很平靜:“鄧大哥,我只咽不下這口氣。”
隨後李伯德主動開口解釋道:“當時我推秦川就是為了和王榭打擂臺,現在事情這樣搞的話,就會顯得我很傻,有時候我都覺得陛下和威寧看我的時候,就像看一個傻子似的。”
鎮安公爵滿臉無語:“怎麼會,而且你這麼特意針對王榭的話,我估計威寧說不定會和你翻臉的!”
李伯德微笑:“怎麼會,大華三大公爵同氣連枝,我心裡有數。”
“而且,我也不是非要王榭怎麼樣,他的侯爵是我幫忙要過來的,只要去了他的侯爵我就會收手。”
“最重要的是...”
李伯德一臉無辜:“我也沒有親自出手針對王榭啊,只是幾個文人覺得王榭的作品不是他自己創作的,他們認為王榭身後有一整個團隊,只是正常的質疑罷了。”
“遺憾的是我旗下的媒體沒有彙報我就擅自刊登了,如果王榭在公示期間真的因為這件事降為了伯爵,那麼我不僅會很遺憾,還會親自跟他道歉的。”
“想必威寧也不會為了這件小事跟我大打出手吧,畢竟她當時的目地就是一個伯爵而已。”
最後李伯德認真的看向了鎮安公爵:“鄧大哥應該不會偷偷告訴威寧這件事的吧?反正出了這個門我就不會承認我說過這些話了。”
鎮安公爵面色複雜的點了點頭:“今天我什麼也都沒有聽過,如果威寧到時候生氣了,我也不會幫你說話的。”
李伯德輕輕點頭:“自是這樣。”
鎮安公爵真的很頭疼。
這位平海公爵前一段時間就像是中蠱了一樣進退失據,而現在終於恢復往常沉穩的樣子,只是恢復的這個時間點有些不對啊。
不過不得不說李伯德的這一招很厲害。
潑髒水在於潑出去,只要將髒水潑出去了,那對方就得進行自證。
而不管自證成功不成功,這就會成為對方的汙點。
至少在這個爵位公示的時間點上。
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