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薛心語當然不知道觀眾們對她的評價,或者說即使她知道也顧不上了,因為此時也已經唱嗨了。
隨著小號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吉他的聲音再次成為主旋律,薛心語再次安靜了下來,輕輕的舉起了話筒。
「借酒消愁,不太能喝「
「蠱惑他人,麻醉內心「
「澆上汽油,舒展眉頭「
「縱火的青年,迫近的時間」
「……」
而隨著薛心語的聲音再次響起,觀眾們此刻也都再次安靜的欣賞了起來。
怎麼說呢。
這首歌真的很神奇,旋律平平澹澹,歌詞不怒不爭,但是偏偏聽的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再看這些歌詞,「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喜歡養狗,不愛洗頭」。總感覺看到這些詞就好像聽到從不出門的三次元廢宅們問自己為什麼至今單身狗左手相伴……
不過。
這種明明是非常頹廢的歌詞,再配上這種校歌一樣的旋律,卻有給了觀眾們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是那種我明知道我很廢,但是那又怎麼樣?我此刻就是想廢物一點。
就像是歌詞剛開始說的一樣,畢竟只是大夢一場,等我這場夢清醒後,我還是會掙扎著、積極的面對未來。
但是在此刻的夢裡,我就想想頹廢一下,而且頹廢一下的感覺確實還不錯。
甚至還有點掙扎後的釋然和自嘲。
雖然唱腔很柔和,曲調也在不斷的重複,但是卻像是給人生旅途中急匆匆的「旅客」們當頭一棒。
說是喚醒也行,說是鼓勵也好,總歸在這首歌裡,讓他們的精神暫時的歇了歇腳。
王榭此時也是饒有趣味的看著臺上的薛心語。
怎麼說呢?
只能說表現的很好,比王榭預想中的要好太多。
不過也幸好是在地星,要不然他一定能看到一句知名的評論。
「ZB主義的文青唱不出SH主義的窮酸~」
可誰讓這裡是地星呢?
我地星自有國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