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
不得了!
她師父有36D!
林燕芝看了眼堯杳那鼓鼓的衣襟,再低頭凝視自己那對成不了阻礙物,直接就能看到鞋面的小籠包,怪不得連太子上司都把她當小孩了,見桃杏拿著繩子要來量她的,她立馬阻止了:“我不要,我拒絕。”
堯杳戲謔的“嘖”了幾聲說:“乖徒兒,可要為師跟你說說,分享一下如何才能把肉長在這,而不是長在臉上?”說完還一臉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拍了拍。
林燕芝很是傲氣,她撇開頭說:“我不聽。”
隨後,她跑去桌案那拿了紙和筆,回來遞給了堯杳對她巴眨著眼暗示:我不聽,但我看。
“哎呀!師父!”
堯杳抽出軟劍敲完了她,突然想起來:“啊,我差點忘了是要進來做什麼,對了,那翻牆賊又來了,我本想把他打下去的,可他說是來給你送銀子的,我就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在那外頭等你。”
於是,林燕芝捂著頭頂眼含水氣的去到了秦天安面前。
全都聽見的秦天安勸慰道:“別哭啦,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好小了些才能讓人注意到你那好看的臉。”
她磨牙說:“二皇子其實是來這笑話下官的?”
“怎麼可能,全天下人笑話你我都不會笑你的。”
“……”
見她臉色愈來愈陰暗,他掏出一錢袋說:“李掌櫃說昨日他叫人依照你的秘方做了出來,銷量很好,便託我給你一點小心意。”
她連忙接過說:“李掌櫃有心了,明日有空我再過去親自向他道謝。”
“明日你要出門?找蘇嫣然?”
林燕芝沒多作解釋,只點了點頭,見他突然二話不說立馬就走了,她也轉身回屋,把碎銀子分好了,對桃杏說:“這一份是你的。”
桃杏看著手裡的碎銀子,又塞回到林燕芝手上:“這錢是大人的,奴婢不能要。”
“這是我們賺的錢,要不是桃杏你把土豆片做了出來,也得不了這筆錢,安心用吧,以後還有呢!”說著說著還摟上了她的肩:“桃杏,以後你要是想,我們可以一起遊遍天下,要是隻想覓個良人嫁了,那茶樓給的這一成股就當是大人我給你的嫁妝,所以,拿著吧。”
“奴婢定是要跟著大人,給大人煮一輩子的飯。”
“哈哈哈哈,這想法不錯!”
這主僕倆之間的溫情讓堯杳的臉上也掛了笑意,她拿起那把長尺,邊拍手心邊道:“如此,那乖徒兒你還不快來扎馬步?還要不要學武了?再紮上段時日,就可以開始學你說的飛來飛去了。”
聽到這話,林燕芝雙眼放光,積極地蹦去院裡扎馬步去了。
……
浮霄閣的一間廂房裡,柳歆正在梳妝,忽然,伸來了一隻手把她手中那畫唇的筆奪走,她立馬轉身低頭單膝跪地:“公子。”
秦天安一邊俯視著她,一邊把玩著那筆:“蘇府暫時不宜喧鬧。”這次他是看在燕芝與她姐姐交好,才暫且作罷,要是那蘇樂盈真的那麼不知好歹,那就別怪他把她作的妖還到她身上去。
“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了:“公子,國主來信。”
“燒了。”他蹲在柳歆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直盯著她:“你要是仍然為南靖效力,這浮宵閣可就容不下你了。”
“不!公子,屬下只忠於公子。”
秦天安一聽,甩開了她的下巴,直起身笑了:“既忠於我便該知道,我只會按這條路走下去,安心當好我的紈絝,做好我的商人,而不是為南靖送死。”他斜睨著手中的筆,轉了一下,“告訴他,我秦天安,是大秦的二皇子,不是南靖不管不顧只想利用的外孫。”
“是。”
他哼笑一聲,輕抬她的下巴,為她塗上口脂,看了一會兒那畫得不出一分邊界的水紅,滿意的說了聲:“很好。”
這時,門外有人輕敲了兩聲,柳歆過去把門開啟,進來的是繡錦坊的蔡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