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想同我說,你只能找到這裡,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秦天安抬手作勢要拔它的彩羽。
小彩鳥拼命撲騰,它還真的不知道。
它也就是一路問它的同類才能找到這,而這裡一隻鳥都沒有,它能問誰?
它又不像地上那些用四腿走的,有那個靈鼻子。
這時,不染叼了顆小花本要給無咎,卻突然猛地抬起了頭,往小瀑布的方向跑去,無咎也同時鼻翼扇動,往林中跑去。
秦天安和小彩鳥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後,甚有默契地同時跟著無咎走。
無咎馬不停蹄地一路奔去小木屋,不斷地用前蹄去撞那欄柵。
林燕芝在小廚房聽到聲響,擦乾了手,疑惑地往外走去。
「無咎?!」她一臉驚喜的給它開啟欄柵。
無咎一進去,便馬淚縱橫的一直用它的大腦袋去拱她的頸窩。
在她給無咎順毛時,隨後到來的小彩鳥也飛到她的肩上:「想你啦﹑想你啦。」
林燕芝笑著戳了戳它的小肚子:「你也來了。」
「我也來了。」秦天安將自己的臉也湊了過去笑道。
林燕芝瞇起眼,一邊乾巴巴地笑,一邊將他的臉給推開:「來得正好,如此我就不用再多費時日尋回去的路了。」
秦天安點了點頭:「嗯,我這就帶你回去,大哥呢?他沒同你在一起?」
林燕芝眨了一下眼睛,忽然低頭說:「他或許是沐浴去了。」
沐浴?
大白天的沐浴?而且燕芝她這突然一臉羞答答的……
他們倆剛才都幹了什麼?
秦天安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一男一女的,在這無人之地,同在一處這麼一段時日,而且大哥本就喜歡她,所以他們……?!
他猛地執起了林燕芝的手,瞇眼正色道:「你和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啊?我們隨著你們進去了以後,找到了寧王同張判通勾結的證據,只可惜突然山崩,未能將其帶出,我們找生路時,受了傷,這才養好,正打算明日就找路回去呢。」
「我問的是,你在這同他……」
忽然,秦天安的手也被人握住,生生逼他放開了林燕芝的手,他扭頭一看,愣了一息:「大哥?」
「日後注意些,她已答應了做我的妻。」秦天澤嚴肅道。
秦天安聽完垂下了頭,忽然笑道:「如此,二弟便在這恭喜大哥你了,只是,大哥能保證燕芝真能當你的妻,這大秦的太子妃?」
秦天澤收回了手,點頭道:「我回去便修信一封,將雁州和此事一併同父皇言說。」
秦天安轉頭看向滿目欣喜的林燕芝,嘴巴微微張開了些,最後卻又緊緊抿住,未說出只言半語就背過身去,翻身上馬。
林燕芝先他一步執起韁繩,不好意思地道:「我們在這用了些食糧物料,總不好白吃白用,你身上可有銀錢借我?我回去便馬上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