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對此也無其他想法,對於人族,自己的確毫無貢獻。進入聖城,女媧能感受到,人族有兩成氣運加身在她身上,這讓其很是滿意。
揮退眾人,崆峒道人帶著女媧觀賞過一番聖城。特別是人族聖地,此地只有大羅金仙修為的人有資格進入其內,裡邊靈氣比起外面可不知濃郁數倍。
當女媧來到兩座‘廟宇’前,臉色有些難看。皆因這兩座廟宇,乃‘聖師廟’與‘聖母廟’。然進出‘聖母廟’朝拜的人,寥寥無幾。而平時進出聖師廟的人,可謂門庭若市。
最後,深深吸了口氣,沒說什麼。來到大殿,奉上茶果後,女媧直接問道:“崆峒道友,人族雖乃我創造出來,但為何他們的修行,如此之快呢?”
此言一出,女媧也間接承認,對方在人族的地位。雖說出此話,讓她這個人族聖母有些臉紅,然其實在好奇。
“女媧道友,你當初創造的人族,皆是先天道體,於修行之路上,比起他人存有不少優勢。但後來繁衍出來的人族,若是沒有好的資質,雖較與巫妖兩族比,修煉上也快上不少,但差距不大。”
這種事情崆峒沒什麼隱瞞,相信女媧自己也能看出。再說,他不希望對方還如之前那般,對人族如此輕視,日後幫助妖族來打壓人族。
當然,崆峒還不知曉天道在對待巫妖兩族事情上,已給聖人限制了一些舉動,否則也不會那麼想。
女媧聽後,也是點了點頭,至從成就聖人,他能看出,乃天道有意要人族大興。自己雖為妖族,對此事有些抗拒。但北冥也屬妖類,對方都能靜心對待人族。她身為創造這個族群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一日後,女媧飛離聖城。不過其將善屍留在人族聖城。人族氣運對修煉有著不小好處,她可不想平白流失。有感自己要不再對人族做些事情,時間一久,人族對聖母之事,也會慢慢忘卻,到時還談何氣運?
崑崙山,三清道場,老子三兄弟相對而坐。
“大哥,人族之事你看如何?”說話的乃是原始,他和通天一樣,一直對北冥那句‘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一直不能領悟真意。
但老子機緣和自己二人不同,這段時間原始均跟通天一起,然兩人思考千年毫無結果。今日一同來到老子閉關之所,想了解下對方看法。因人族內,時常會有功德降下。
聽到通天詢問,老子也很是疑惑。女媧乃創造人族成聖,這千年時間人族的發展他也時常會關注一番。未想到這個新族群如此不凡。
天道頻頻降下功德,這讓三清極為羨慕。功德為何物?洪荒修士均是知曉,當初的巫妖立族,後來的女媧造人。哪位不是得到海量好處,女媧更是以此成就聖位。
可以說功德就是修煉神藥,但功德也非是那麼容易獲取,眾人知曉建立族群有大功德降臨。但被女媧造出的一個新種族,千年時間,天道頻繁給予功德,這讓大家不得不正視起來。
“當初北冥言吾成聖之機在人族,我也時常關注他們,然對人族為何獲取功德也不甚明白,故而吾想到人族走一趟,看看對方有何不凡之處。”
老子低頭沉思許久,才淡淡說道。他能想到,這樣關注他們還是不夠,必須融入其中,瞭解人族生活習性,才可真正明白人族真諦。
聽到老子之言,原始、通天均是點頭。出現此種情況,讓三清對北冥所言更為信服,但兩人的機緣非在此處,就算原始對人族有多看重,也不會跟老子一般,去人族生活。
洪荒西方,須彌山。
從混沌空間回來後,接引、準提二人也瞭解過洪荒這千年時間發生之事。妖族在帝俊等天庭高層去聽道後,可是相當低調。而巫族,也只是在洪荒大地活動,雖時常有殺戮事件,然也無生出什麼大事。
但明白人族之事後,接引二人就生出異樣心思。“師弟,吾西方靈氣匱乏,生靈稀少,而人族區區千年時間就發展到千萬之眾,不知可否將對方度化來我西方呢?”
準提聽後,接連點頭。但隨後又是搖頭,就在接引一臉疑惑時,說道:“師兄,雖可度化人族來我西方,壯大己身。但人族有著北冥照看,你覺得吾等能在對方手中討得便宜嗎?”
接引聽後,臉色一垮。要說他們跟北冥,還真無什麼大仇。但對方事事領先其師兄弟二人,這讓他心中有些不爽,隨即吃味道:
“哎...,這人族三祖,只為人族做些瑣事,天道就頻頻給予功德。北冥還真是好運氣,成為人族聖師,恐怕對方在人族身上,得到的好處會有不少。”
準提聽後,嘆氣一聲。師兄弟二人一心謀劃,想讓西方壯大,但這目標是何其艱難。事事都與他們無關,這讓其產生一種天道不公之想法。
天庭,凌霄寶殿。
帝俊坐於上首,下方坐著妖皇、妖師、十大妖聖、二大護法妖聖。從混沌回來,帝俊就召開會議,現今聖人女媧,他們已是指望不上,到時巫妖大戰,妖族處境堪憂啊。
雖人族之事他們已經知曉,對方還把妖族當成食物來對待,讓眾人很是惱火。但畢竟是女媧創造而出,洪荒中的妖族,說到底也跟天庭非是一路人。
且人族還有北冥照看,既然對方都無意見。天庭妖族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將這分不快放於心中。至於人族有何不凡之處,又怎會有大量功德降下,已被他們放在一邊。當下還是巫族對天庭的威脅較大。
嘆氣一聲,帝俊幽幽說道:“本以為女媧娘娘證道,對天庭來說是件大喜事,然天道不允許聖人插手巫妖之爭。雖時間還有數千年,但吾等也要做好應付手段,諸位有何辦法?”
聽到帝俊之言,伏羲露出一絲愧疚之意。說到底女媧還是他小妹,不過當下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