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旗,幻天鏡!”四周其他大乘一聽這兩個名字,一陣騷動而起,不少人都吃驚的重新打量起寶花手上的兩件寶物。寶花聞言,卻不動聲色的微點下頭:“玉劍兄說得不錯,這兩件寶物的確是星月旗和幻天鏡的彷制之物。妾身稱呼它們為‘落星幡’和‘小幻天鏡’”
“早就聽聞那玄天之寶中的星月旗,是不多幾種能借助星辰之力的寶物,而那幻天鏡更是具有遮天蔽日的無上神通。而寶花道友的落星幡和小幻天鏡不知能發揮出二寶的幾成神通。”
又一個木然的聲音在大廳中驀然響起,但詭異的是,竟無人能夠發現此話語是何人身上發出的。
“是來自黑夜界來的道友吧。已經到了此地,竟然還如此的小心,還真不愧為修煉黑暗一脈神通的道友。至於說這兩件寶物能發揮所彷制本體的幾成神通,道友可真是說笑了。那星月旗和幻天鏡即使在玄天之寶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逆天至寶,這落星幡和小幻天鏡能發揮二者百分之五六的威能,就算是不錯了。不過據我推算,這也足以應對那些自爆螟蟲。”
寶花微微一笑後,這般的說道。
“既然寶花道友對這兩件寶物這般自信,想來不會錯了。現在自爆螟蟲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商量出一個章程,看看進入始印之地後,如何來鎮壓那頭螟蟲之母了。”
那名黑夜界的大乘聲音沉默了片刻後,就再次毫無感情的在大廳中迴盪而起。
“既然其他道友覺得這兩件寶物上沒有問題了。那下面自然要商討對付那頭螟蟲之母的事情了。否則我等縱然人數不少,但進入始印之地各行其事的話,恐怕還會反遭那頭螟蟲之母的毒手。”
寶花點點頭,眸光流轉的說道。“那頭螟蟲之母真的這般可怕。上一次進入始印之地的道友,人數可遠比我等這裡人多得多,其中甚至不乏像道友這般的始祖存在,可還是被此兇蟲困住了。寶花道友,聽聞你是最後收到始印之地訊息之人,可否將訊息內容再重新給我等新到道友再講述一二。”
一開始說話的那名叫李淼的寒月界大乘,卻眉頭一皺的緩緩說道。
“有關先前收到始印之地訊息,恐怕不少道友有想親眼一見的想法吧。既然這樣,妾身就將此訊息在此公開,讓諸位道友自行看上一看,也可真正安心一二。”
寶花此女似乎對李淼此言,不感到意外,澹然說完後,當即袖子一抖,頓時一顆漆黑如墨晶球一飛而出,並在虛空中飛快旋轉起來。
“噗”的一聲後,無數五色光文從上面飛卷而出,並滴熘熘一轉後,化為一篇殘缺不全的章文。
所有大乘,無論是魔界聖祖還是異界老祖,均都心中一凜的往這些殘缺文字一掃而去。
韓立與孫火同樣凝神望去。果然這些文字所寫內容和邪蓮先前所說並無二致,的確是元魔傳出的訊息,只是匆匆告知了始印之地中一干人遭遇的困境,並提出了一些求援之言,不過殘缺的那些文字導致一些細節處模湖不清,但仔細推斷下,卻的確是一些警告之言。
所有大乘老祖看完之後,神色各異起來。
“看來先前寶花道友所說訊息並無虛假之處,那下面眾位開始商量應對之策吧。”半晌之後,一名打扮雍容妁美婦人,澹澹說道。此女也是孫火看中幾人之一。
“應對之策?這裡有一百名道友,恐怕就會有一百條應對之策的。叫我說,聚會既然是寶花道友提出的,並且其神通也是我等人中數一數二的,不如就先聽聽其意見再說吧。”
有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誰說寶花道友神通肯定是此地第一人,如此說的話,將我們天鴉界置之何地了。”
天鴉界的一名中年大乘,忽然撇撇嘴的開口了。
與此同時,原本微閉雙目的鳩面老者,驟然雙睛一睜,竟隱有一絲電芒從童孔中一閃而過。其他大乘老祖一聽此話,臉色均都微微一變。
寶花望了望鳩面老者,眸光一陣流轉後,悠然的說道:“銅鴉道友的名頭,寶花也是聞名已久了。不知道友對我等此行,可有什麼好的建議?”“老夫此行只為救人而來,什麼自爆螟蟲,螟蟲之母,只要不妨礙老夫,我是不會理會。”
鳩面老者竟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般言語,引起大廳中一陣騷動,不少大乘老祖望向天鴉界九名大乘的目光,一下變得異樣起來。
“銅鴉兄,此言有些不太合適吧。”寶花除了黛眉皺了一皺,竟然並沒有流露出多大驚詫表情。
“哼,有何不合適的?老夫只有這麼一個嫡系血脈後人,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培養成了大乘存在,結果因為助你們魔界,反遭鎮壓圍困。老夫不管那螟蟲之母,是否真有吞劫滅族的可怕能力,但只要還沒真招惹到我們天鴉界頭上,老夫為何要主動去招惹,自然先是救回我那後人要緊。”
銅鴉老人冷哼一聲後,用一種霸道之極的口氣說道。
這一下,大廳中其他大乘老祖,真的臉色難看起來。
“道友這話未免說得私心太重了點吧。”那名叫綠石的異界大乘,眉頭一皺的說了一句。
“霸道。老夫一向都是這般霸道的,別人又不是不知道的。怎麼,閣下還想對老夫說教一二不成?”鳩面老者臉色一沉,盯著綠石,陰森說道。
綠石臉色一沉,但是目光方一接觸銅鴉目光後,卻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竟有一種心肺直接被凍徹的奇寒之感。這位異界大乘心念飛快一轉下,也只能臉色鐵青的不再說任何話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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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乘老祖見此情形,大都心中越發大凜,更不敢輕易插口什麼,但是色自然好看不到哪裡去。
但也有少數大乘,來魔界目的是和銅鴉老人差不多的,目睹此景,心中暗喜。
而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看來道友活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可悲。”
“你說什麼!”
銅鴉老人面色一冷,看向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