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平靜到了極致,沒有任何人能夠感覺到那個聲音的情緒是好是壞。
徐朗和阿蘭也同時回頭發現圖書館門口此刻征戰著一個小姑娘,那個姑娘扎著雙馬尾,就那麼站在那裡,手裡提著一個皮包。
應該是裝電腦的,他的目光盯著徐朗,卻沒有去正眼看安瀾月意,看著徐朗轉過頭之後,他也只是輕輕一笑。
那笑容很美,煞是好看,即使是安瀾月,都微微一愣,徐朗忍不住看著姑娘好奇的說道:“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姑娘點了點頭,沒有撒謊,而是直接開口說:“很久以前你來過這裡,那時候我在前臺正在玩遊戲,你曾跟我打過招呼.”
徐朗突然想起了這個姑娘,她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來到科比諾圖書館的時候,連續幾次他都看到這個姑娘一直在那裡玩遊戲。
但是每一次又覺得哪裡不對,這時候他也想起了這個姑娘是誰,也想起了那個姑娘的樣子,只不過和之前相比,今天的姑娘似乎要更加精神一些,沒有玩遊戲的那種疲憊感,也沒有玩遊戲的那種焦慮感。
徐朗看著姑娘開口說道:“難道說你知道我要來?”
姑娘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但他卻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要來這裡,但是我卻一直在等著你”
徐朗其實有一些不解,他的眉頭皺的很深,但又突然散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這一次來都已經做好了面對,所以他的目光盯著那個姑娘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姑娘嘴角輕輕一笑,他看了徐朗一眼,隨後又看了安瀾月一眼,徐朗說:“你可以隨便說我和他是一起的。”
對於他們是不是一起的,那個姑娘並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盯著徐朗想了想,又沒有說話,他抬起腳步往前走去,每一步落在地上都能聽到噠噠噠的聲音。
她的高跟鞋雖然不高,但是那聲音卻很清晰,徐朗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既然對方不說,那自己就不問,於是他邁開腳步也跟著走了過去。
安樂樂自然也沒有說什麼緊隨其後,他跟在徐朗的後面心中卻頗為好奇,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意義所在,徐朗竟然沒有說話。
他自然也不會問,那姑娘走到前面一直走到最裡面來,到了前臺他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在了電腦面前問道:“說說看吧,你準備是上樓還是下樓?”
徐朗想了想,他沒有說上樓還是下樓,而是問道:“你既然知道我要來,那我相信你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姑娘搖了搖頭,她只是說道:“我以為你會來得更早一些,當我們想到的是你來得居然這麼遲。”
徐朗還是有錢不急,但是他覺得這件事肯定哪裡有不對的地方,只是暫時自己還沒有想到,那個姑娘再次問:“是上樓還是下樓?”
徐朗想了想說道:“上樓吧。”
徐朗記的的第一次來這裡是為了找一本書,但那時候的自己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那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可後來發生的一切又似乎不對,無論是夏紫菱還是陳圓圓,都是和我們一樣。
徐朗上樓安瀾月自然跟在身後,二樓三樓全是各種圖書,四樓五樓同樣如此刻編了圖書館的人一如既往的少。
放眼望去,僅有幾個人在那裡坐在位置上讀書,有時候徐朗很好奇,為什麼這個圖書館會建在這裡,明明沒有人來。
但是這個圖書館卻依舊存在,但是徐朗又想也許只是因為和音樂相關的更多一些,所以才會見到這,只不過這個理由徐朗覺得並不恰當,只是他找不到更加合適的理由而已。
安瀾月又走著走著,他突然說道:“我沒有來過這裡,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於這句話徐朗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是笑著說道:“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圖書館其實都是一個樣子,不知道多少排的書不知道多少個桌子,然後桌子旁邊坐著一些人在讀書,其實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你見過這很正常。”
阿來也點了點頭,內心深處卻覺得並不是這樣,圖書館確實很相似,尤其是裡面內部的情況更是如出一轍。
但是此時的他卻總覺得從進來到現在,似乎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看到過的地方,比如說那個前臺,比如說那張桌子,比如說那些擺著一排又一排的書架。
他覺得熟悉又不知道具體在哪裡見過,於是他的眉頭做得更深,又似乎找不到任何辦法,徐朗沒有說話,就只是走在前面。
他想繼續上樓,想看看上一次自己來過的那個地方,上一次和陳圓圓兩個人待過的那一節玻璃透明的房間。
但是到徐朗和安瀾月再次到那裡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一間玻璃房早已拆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這樣徐朗的眉頭皺起,他不由得趕緊走過去問那裡一點陣圖書館管理員。
那位管理員似乎是新來的,所以對徐朗的問題並不瞭解,他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什麼房間,我從來沒有見到過”
簡單的一句話,去讓徐朗非常的不急,他不知道這背後的包含的意義是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情況。
於是他又找來了第二個管理員,然而第二個圖書管理員的回答同樣如此,那就是從來沒有見過什麼玻璃房,也更沒見過什麼別的房間?於是乎徐飛內心深處有一些糾結。
他不知道是自己記錯了,還是說這裡發生了一些變化,徐朗帶著安瀾月又來到了頂樓,但是一切都好像不一樣了,這讓他的內心深處想不通這一切發生的具體原因。
於是他又趕緊帶著安安也來到了一樓,見到了那個姑娘,並且真想去負一樓的意思,簡單來說他們準備下樓。
徐朗想要下樓,那麼安瀾月自然也會緊跟在身後,那個姑娘沒有說什麼,只是拿出一張卡遞給徐朗說道:“你什麼都發現不了,你也什麼都看不到,所以你隨便”
徐朗不理解對方的這句話,但是他又能夠想到對方,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所以他沒有說太多。
只是拿著那張卡按照自己的記憶藏著摟下走去,樓梯聲依舊傳來噠噠噠的聲音,這一切似乎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這個世界好像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某一個特定的條件在用心在行走時方想了想,突然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