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驚恐地使勁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柳懷永又問其他人,然而所有人的人均紛紛搖頭,表示沒有看見。
柳懷永無奈,只得又回到家和酒樓,陳君梅趕緊迎上來問道:“抓到人了嗎?”
柳懷永搖了搖頭,說道:“放暗器的人看來修為也不低,外面的人一個都沒有發現,我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就在此時,只見那叫許三子的人撲在許正信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爹,你醒醒啊,爹,是誰害的你啊?”
柳懷永走到許三子的旁邊,將他扶了起來,說道:“你知道你父親最近得罪了誰嗎?”
許三子一邊抽泣,一邊說道:“我父親一輩子行善積德,他怎麼會得罪人?”
令狐蓉哼了一聲,說道:“行善積德?對胡健欲殺之而後快,一點慈悲之心都沒有,還說一輩子行善積德!”
許三子一聽這話,便對著令狐蓉嚷了起來,說道:“我爹本來就是好人,不信你們在這麥架鎮打聽一下,這胡健能在麥架鎮要飯活下來,也是我爹挨家挨戶跟麥架鎮的人打招呼!”
“那你說說為什麼你爹今天非要殺了胡健?”令狐蓉問道。
許三子一怔,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這下柳懷永等人也是糊塗了,這許正信怎麼想殺胡健呢?他剛才到底想說什麼?為什麼說我們鑄成大錯!
“我爹是昨天才想殺胡健的!”這時許三子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你父親昨天才想殺胡健!”柳懷永趕緊問道。
“昨天我和我爹路過村西頭的破廟,我們看見有兩人往那破廟裡走去,進去後就把門給關死了,我爹見那兩個人不像是我們麥架鎮的人,我爹怕有什麼歹人想在我們麥架鎮幹壞事,便叫我等他,他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我爹在廟門外偷聽了一陣之後,就跑了出來,出來之後我看他神色就不對,就問他怎麼了,我爹就一直說胡健不能留,胡健不能留!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昨晚我爹一宿沒睡,我一直聽到他嘴裡唸叨:胡健怎麼辦?胡健怎麼辦!所以我敢肯定我爹一定是聽到了什麼,才對胡健動了殺心!”許三子說道。
聽許三子說完,柳懷永和陳君梅心裡就更是糊塗了,這許正信到底聽到了什麼?然後就非要殺胡健!
“我知道了!我知道”這時許三子突然大叫起來。
“你知道什麼了?”柳懷永問道。
“破廟哪兩人一定是胡健的幫兇,我父親聽到他們密謀要害死麥架鎮的人,這才對胡健動了殺心,只是我父親心地仁慈,一直猶豫不決,這才被胡健的幫兇給害死了!”許三子氣氛地說道。
柳懷永將胡健的啞穴解開,然後質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幫兇?”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胡健說道。
柳懷永一拳打在胡健的肚子上,疼得胡健齜牙咧嘴。
“說!你是不是有幫兇!”柳懷永大聲喝問道。
“我沒幫兇,就我一人,要殺你就殺!”胡健說道。
柳懷永還想再教訓一下胡健,只見陳君梅阻止道:“他應該沒有幫兇!”
“你怎麼知道?”令狐蓉問道。
“你看暗殺許正信的人,修為肯定不低,這麥架鎮沒有一人修道,如果他們是胡健的幫兇的話,根本不用胡健下毒,直接出來把全鎮的殺掉就行了!”陳君梅說道。
柳懷永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得有道理,那現在怎麼辦?”
陳君梅將裝銀子的包袱掛在了胡健的脖子上,然後對著許三子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把胡健帶走,如果他還想回來報仇,你們抓住他後就任你們處置!”
“那我父親的仇怎麼辦?”許三子質問道。
陳君梅看了一眼許三子,然後說道:“你父親的死與胡健無關,與我們也無關,我勸你也別去報仇了,你去了也是送死,我們要是能查出兇手,就替你把仇報了,要是查不出來,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怎麼與你們無關,要不是你們在這裡鬧出這檔子事,我爹他會來麼?他會死麼?”許三子大聲說道。
“那是你父親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才遭此橫禍!”陳君梅說道。
一句話將許三子說得啞口無言,許三子也自知理虧,又不是柳懷永他的對手,一跺腳,抱起許正信走了出去!
柳懷永嘆了一口,說道:“先把胡健帶走再說吧!”說完便拉起胡健扔上馬車,往鎮外駛去。
離麥架鎮足夠遠了,柳懷永才將馬車停了下來,柳懷永一把將胡健揪了出來,扔在地上。
“放了他還是殺了他?”柳懷永問道。
如萱聽到此話,對著柳懷永使勁搖頭,說道:“他已經夠可憐了,就放了他,讓他自生自滅吧!”
令狐蓉皺了皺眉,說道:“我看那許正信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所以才一定要殺了胡健,我們要是放了胡健,搞不好要真的鑄成大錯!”
“但我們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憑著猜測就要把胡健給殺了麼?”劉半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