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二瞥了一眼王玉才,沒好氣地說道:“你今天又沒被打,來看好戲是吧!”
王玉才一擺手,說道:“在這件事情上咱們是同病相憐,我怎麼是來看你笑話呢!”停了一下,王玉才又繼續說道:“我有個辦法,保證以後這溫板子再也不敢打咱倆的板子了!”
樊一二不屑地看了王玉才一眼,說道:“算了吧,以前你出的那些餿點子,哪個管用過!”
“這次不一樣!”說完,王玉才便湊到樊一二的耳朵邊說了起來,這樊一二一邊聽還一邊點頭,等王玉才說完,樊一二又看了一眼王玉才,咬了咬嘴唇,然後一拍大腿!
“我幹!”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這樣的天氣會無形中影響一個人的心情,吳謙本來就很高興,遇上這樣的天氣,心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舒坦。
私塾裡面,王玉才和樊一二一反常態,早早就來到了教室,仗著橫行霸道的風格,二人把其他人全部趕出了教室,然後把門關了起來。教室裡就只剩王玉才和樊一二。
“準備好了麼?”王玉才問道。
樊一二點了點頭,然後往座子上一躺,於是王玉才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遞給樊一二,樊一二接過藥粉,便往嘴裡倒去......
看著這一幕,王玉才嘴角漏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嘭!”教室的門被一把推開!
“不好了,樊一二服毒了!”這一聲淒厲的嘶喊,猶如平地起驚雷,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王玉才不理會別人驚訝的表情,徑直王梁溫書的書房跑去,衝著梁溫書喊道:“老師,不好了,樊一二服毒了!”
梁溫書一聽此言,嚇得把手中的書一丟,便往教室衝去,梁溫書衝進教室,只見樊一二那肥胖的身軀躺在桌子上,口中還大口大口地吐著白沫,一副中毒太深,即將身亡的樣子。
梁溫書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回頭便對其他學生喊道:“快去請方郎中!”
就在這時,吳謙出現在了教室的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方郎中去陰州城買藥去了。”
一切似乎都在計劃之中,看著梁溫書焦急的表情,樊一二更加賣力地在桌子上扭動起來,還伴隨著含糊不輕的呻吟。
梁溫書確實著急起來,額頭都被浸出了汗水,自己這個月確實打樊一二的板子多了一些,這樊一二要是因為這事服毒自盡,他那棒槌父親豈不是要和自己拼命?
“那現在該怎麼辦?”梁溫書在六神無主之下,開口問道。
所有的學生都著急起來,餘春嬌還急得哭了出來,撲在了樊一二的身子上哇哇大哭,所有人都沒了主意,亂作一團。
就在這時,吳謙走到了梁溫書的旁邊,一把拉過樑溫書,在他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梁溫書聽完,瞪大了眼睛看著吳謙,說道:“行麼?”
吳謙也一臉凝重地看著梁溫書,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