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人持刀在手,興許是明白楊一凡聽不懂自己的話,他也就不再說話了只是不斷髮出桀桀怪笑,他知道楊一凡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楊一凡撇了撇嘴,對島國人的嘲笑與譏諷視而不見,反而對他那銀黑兩色的小刀更加感興趣了。
這東西能遠端攻擊,能附著主人身上,彌補其近戰實力的不足,還能具化武器,怎麼看怎麼感覺牛掰啊。都弄得楊一凡有些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的兩把小刀都搶到手裡。
與黑色小刀合體之後,島國人主動朝著楊一凡衝了過來,手中長刀帶起一蓬烏黑的光芒,捲起一陣刀風向著楊一凡以雷霆之勢劈下。
楊一凡不閃不避,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朴刀由上至下同樣一刀狠狠斬下,竟是要和島國人直接硬剛。
嗆!
兩人的身形快速接近,兩把長刀刀刃相接,發出金屬轟鳴的聲音。讓人很難想象,一把由光芒凝聚的長刀居然能有如實體一般,發出這樣的聲音。
兩人一觸即散,身影分列兩旁。楊一凡的手臂微微有些顫抖,仔細看去上面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細密血珠。那是因為剛才手臂承受了太過巨大力量的撞擊,導致一些毛細血管破裂而出血。
這一擊,再次用血的事實告訴楊一凡近戰並不是他的強項。
對於手臂上的血珠,楊一凡卻毫不在意,一道治癒術落在自己身上,努力使顫抖的手臂平穩下來,隨後颯然一笑,口中爆喝一聲。
“再來!”
然後竟然再次朝著島國人衝了過去,島國人看到楊一凡又朝自己衝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其實他和楊一凡差不多,戰鬥力更多的是依靠外物,自己本身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如果不是與黑色小刀合體,剛才那一擊硬碰硬他受的傷會比楊一凡更加嚴重。可以說是他和楊一凡簡直就是半斤對八兩,棋逢對手將遇良材。
咬了咬牙島國人也同樣衝了上去,每這樣對碰一次楊一凡的傷都會比他嚴重一分,他不信自己會是先倒下的哪一個。
然而他哪裡想得到楊一凡還有治癒術這樣的神技,邊打架邊快速恢復傷勢,如果你的攻擊不夠強力,傷的還沒恢復的快,就問你怕不怕。
所以註定島國人會是敗亡的那一個。
兩人硬碰硬對了七下,島國人的手臂也變得顫抖了起來,反觀楊一凡卻越來越穩健,彷彿已經適應了這種攻擊強度了一般。其實卻是島國人的攻擊越來越乏力,楊一凡應對起來自然也就越來越輕鬆了。
楊一凡越戰越勇,眼看著就能力斬這島國人於刀下,讓他化作自己變強的養料經驗值的一部分,這時突然又從岔道入口走進一個人來。
在看到來人後楊一凡心中就是一沉,因為雖然看不清面目,但這人卻和島國人穿著一個樣式的衣服,瞎子都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來人在戰場外面站定,也不與場中三人說話,直接就唱起了歌來。
楊一凡頓感莫名其妙,這是幹嘛?古有戰前擂鼓,你這是看我們打得熱鬧唱歌助興嗎?
不過既然他沒有直接出手,楊一凡也稍微放下了心來,只是分了部分注意力在他的身上,便重新與合體島國人交戰起來。只要再過幾招,這島國人就支撐不下去了,等自己殺了他,再去解決那個唱歌的神經病。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往往不盡人意。
在島國人驚恐的眼神之下,楊一凡一臉獰笑,朴刀照著他的脖子斬下,這一下若是斬中,絕對是個身首異處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