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以。
現在嘛，不太行。
當然，拿了人家的東西，他也不好太不給面子。
把責任全部歸咎到琉璃的身上。
再隨口胡扯一個琉璃認識的‘未來師尊’。
如此一來，既能擺脫烈陽至尊的‘好意’，同時還能展露琉璃的‘勢力’！
烈陽至尊惋惜道，“既然是寒冰至尊已經為你尋好師門，那我御守派自然也不強人所難，不知道是哪位至強者，能夠讓寒冰至尊認可？”
往日裡，萬年難得降下一道至尊法諭的烈陽至尊。
見到秦朗後，話比狼皇子吃了三萬斤巴豆放的屁還多。
沒辦法。
他不是好奇秦朗，而是好奇寒冰至尊，到底是什麼底細。
到現在為止，他們御守派的八位至尊，仍然不知道那天將他們八人胖揍了一頓的寒冰至尊，到底是在哪兒起勢的！
“我不道啊。”
秦朗搖頭，一問三不知。
“也是，寒冰至尊身份成謎，與她交好的至強者，自然也不會張揚到哪裡去，就算你說出名諱，本尊也不一定認得，說不準，還得引來那至強者的敵視。”
烈陽至尊恍惚的頷首，又問道，“那日，寒冰至尊最後時刻，引來的那至尊法，為何物，秦朗小友可曾知曉？”
套近乎到現在，烈陽至尊終於沒有忍住自己內心最迫切知道的問題。
與此同時，在烈陽至尊的至尊殿堂周圍。
一尊尊平日裡目空一切的無上存在。
一個個耳朵豎直像天線。
眼珠子瞪得像銅鈴。
死死地盯著即將要開口的秦朗。
恨不得將臉頰湊到他的嘴旁。
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那不是至尊法，是大道！”
秦朗倒是沒有隱瞞，直說的道，“寒冰至尊接引下來的，是完整的大道，並且，是隻為她所掌控的大道。”
“包括我們現如今修煉，借用的大道之力，這一條條大道，都是有主人的。”
“更直接點的說，這些一條條巍峨宏偉的大道，實際上都是那些至強者的至尊法。”
轟！
一番話，如同洪鐘大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