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越小姐,這花紋有什麼來歷嗎?”
神社男性神職人員稱為神侍,衣服大致由冠、袍、等組成。
冰川神社的神侍服裝上身全白,下身是沒有花紋的水藍色。
對於這些,一條事先也是有所瞭解,畢竟自己也是要兼職。
但是當一條看到白色淨袍的衣領上用白色偏灰絲線繡的紫陽花花紋的時候,一條心神微凝。
不由間,一條想起了當時愛羽還被瀧水嵐控制的時候她所穿的衣服。
在愛羽,應該說是在瀧水嵐所傳的衣服上,無論是夏季的女式清涼t恤還是白澤短裙,都有紫陽花的小小圖樣,就連發飾都是紫蘭花的樣式。
現在女孩給自己做的衣服之上也縫有紫陽花。
這是巧合嗎?
“君是說衣領上的紫陽花嗎?”被人提起衣服上的花紋,川越墨離小腦袋輕輕低下,看起來有些小小的害羞,“我還以為君發現不了呢。”
“川越小姐喜歡紫陽花嗎?”
“嗯,算是喜歡吧,不過,也不算那麼喜歡,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冬櫻。”
“那川越小姐為什麼不縫製冬櫻呢?”
“這個......其實......”
說著,女孩靠近一條,二人的距離不到半個身位,甚至女孩再往前那麼一厘米,她那發育完好的地方就可以碰到一條的上身。
一條下意識想要後退幾步,可是看著女孩純澈的眼神,一條知道自己肯定對方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果不其然,女孩轉過了身子,將馬尾輕輕揚起,露出白皙的後頸。
“川越小姐這是?”
“誒?君沒有注意到嗎?我的衣領上也有紫陽花哦。”背對著一條的女孩純真地說道,完全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個動作對男性的殺傷力有多大,誰還會看她的衣領呀......
一條為自己骯髒的心思狠狠地譴責了自己,注意力集中到女孩的衣領上,確實是有用細線繡好的紫陽花的圖樣,小巧而又清麗,只不過相比於一條的灰白色,女孩衣領上的紫陽花圖樣用的是粉白繡成。
放下馬尾,女孩再次轉過了身:
“其實,我也是挺想繡冬櫻的,但是......也是沒辦法的事吧,因為從很早以前開始,無論是冰川神社的巫女服還是神侍服,都是有繡上紫陽花的。
由於我比較喜歡服飾,所以巫女服和父親的神主服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就把紫陽花秀在衣領上了。
我還是第一次給男生做神侍服,也不知道一條君會不會覺得衣服上有花會覺得為難,但是傳統不能斷,所以我就用灰白色的細線了。
果然......一條君不喜歡嗎?”
“不,不是,雖然不說很喜歡紫陽花,但是也不討厭,而且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做衣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穿定製的衣服,所以更就討厭不起來了。”
一條感覺自己差點又要說錯什麼曖昧的話了,趕緊改口。
“不過,關於這個傳統的詳細,川越小姐能夠告訴我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好像聽母親大人說過,是祖先為了紀念一個女子。”
“一個女子?”
“嗯,這個女子好像很喜歡紫陽花,然後在那之後,神社的每一代的巫女與神侍的衣服上都繡有紫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