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梔幾人來到西北之時,卻發現這記憶之中的西北已與往昔全然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踏入遙城之時這處處的蕭條與往昔記憶之中的昌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是這街道之上來回巡邏計程車兵更是讓遙城變的如同一個囚籠一般。
夏梔不知為何心中酸澀的難受,畢竟這遙城乃是她前世所生長之地,如今的熱土已變得滿目瘡痍不在復往昔模樣,尤其是遙城熱情的百姓現在一個個的如同囚徒一般,不敢與外鄉來人打聲招呼。
“怎麼,孃親尋你有事你還要推卸不成,此時關乎夏公侯府還不快快隨孃親前去,這死丫頭在夏公侯府還能不見了不成,耽擱一時半會又能怎樣。”
夏公侯夫人強勢的將夏成伯給帶離了梔院,夏梔等人則是樂的悠閒。
夏成伯看著一端坐了半個時辰依舊每說任何關於夏公侯府之事的夏公侯夫人,開口便是無奈詢問道:
“孃親,這廂可能放我離去了。”
夏明若早已被夏公侯夫人支了出去,但見夏公侯夫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成伯,我知你心中恨不得要了柳氏的性命,可是成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柳氏乃是宮中的娘娘乃是當今聖上的寵妃,苗疆之女,是你我可能惹得起的,你以為孃親不恨柳氏,孃親恨不得將柳氏給千刀萬剮,可是孃親不能,若是孃親動了柳氏不僅不能將她給殺了,還打草驚蛇,倒時候夏公侯府便真的不復存在。”
夏成伯怎會不知夏公侯夫人恨不得食柳氏血肉,夏玉丹的死乃是柳氏給造成的,若非柳氏的心狠手辣與陰險惡毒,夏玉丹怎會慘死。
“孃親,我知你心中苦楚,可孃親可曾為孩兒想過,還望孃親往後莫要在為難梔兒,因為她是孩兒的命,若是她出了事便是要了孩兒的命。”
夏公侯夫人平生的最恨的三人一是柳氏二是君華三則是夏梔,當下便是寒著臉面說道:
“你若是將我當做孃親,就該知我此生最恨的人不僅僅是柳氏一人,若非當初你執意迎娶君華,孃親又怎會前去江南將柳氏這個禍害尋來給你當妾,還有夏梔她天生與我相剋,並非孃親要為難不喜她,而是我二人八字相剋。”
夏成伯聞言便知無論如何他在如何相勸,孃親亦是改變不了對待梔兒的態度,當下便是起身道:
“孃親若無他事,孩兒便告退了。”
夏梔這廂沐浴更衣,只著了中衣躺在床榻之上休憩,本以為夏成伯被夏公侯夫人喚走便不會在返回。
誰知這廝又回來,因著夏公侯府之人皆不知曉夏梔的真實身份,為了夏梔名聲的著想,夏成伯有所顧忌,站在房門之處訓聞聲:
“月心你家主子可是歇下了,可否與我見上一番。”
月心看向夏成伯心中無奈,卻是回道:
“主子已是睡下,還望老爺不要前去打擾才是,今日主子亦是疲憊不已,連帶這好些時日不能安穩休息。”
夏成伯聞言即心疼君華,又深知這乃是君華拒絕見他的理由。
“待你家主子醒來之時派人前來通知與我,有要事要與你主子相商。”
夏成伯無功而返,夏梔卻是躺在床榻之上無心入睡,她知夏成伯現在的心思如何,她更知夏成伯待她的心意,可是她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君華,即使夏成伯為她做再多亦是無用。
她對他心中已泛不起一絲漣漪。
“主子,這乃是夏成伯前來第五十六次,主子不若你就見見他吧,奴婢們已是無理招架了。”
自那一日之後,夏成伯便每日皆會前來求見夏梔,可每每夏梔都會想千般理由萬般理由拒絕與他相見。
夏梔看著眼前幾個哀怨大丫鬟,當下便是開口說道:
“將夏成伯請進來吧,我若在不動,怕是你們皆要被夏成伯給煩悶至死不可。”
月心等人當下便是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看向夏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