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茹的話沒有說完,但劉天莫知道指的是什麼。
劉天莫嘆了一口氣,他思量了許久,而後慢慢說道,“因為淺溪她的某些話說到我的心坎上了。”
“在她那裡,我的心裡包袱沒那麼重,再加上我本來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有這方面的需求。”
“所以在她那裡,一時衝動,我便淪陷了。”
白雨茹低著頭,沉默不已,心中若有所思,她不知道劉天莫的心裡包袱是什麼,也不知道朱淺溪到底說了什麼話,能讓劉天莫放下心裡的包袱。
劉天莫看到白雨茹的模樣,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總而言之,淺溪她的犧牲很大。”
“可能比你想象得還要大,就像昨晚我與她發生了些事情,若是我沒有跟你說,恐怕這個人世間,不會有人知道,她也不會有名分。”
聽到這裡白雨茹慢慢的反應過來了,雖然劉天莫沒有說得很明顯,但是她已經大概知道朱淺溪的犧牲在哪裡了。
白雨茹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大概明白了。”
劉天莫想了想,說道,“我也不強留你,你若是喜歡上別人了,我也不再攔著你了。”
白雨茹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以後你多陪我一下,那便可以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不會催你的,但你至少多花點時間,陪我一下,讓我知道,人間值得。”
劉天莫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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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劉天莫琢磨著,打鐵要趁熱,這個時候,一定要給予白雨茹足夠的關心。
到了中午的時候,劉天莫約白雨茹去外面酒樓吃飯。
今天劉天莫選的酒樓叫做君豪酒樓,這家酒樓,是江家的產業。
劉天莫與白雨茹兩人進入酒樓坐下,兩人閒聊了十幾分鍾以後,這個時候隔壁坐下來了一個婦女,這婦女穿金戴銀,很顯然是個有錢人。
婦女帶著個小男孩,小男孩很調皮,在酒樓大廳廳裡亂竄亂跳。
但是那個婦女就像是眼瞎了,完全不約束自己孩子的行為,任由男孩在那裡吵鬧。
沒過多久,那婦女還沒下好單,小男孩就在那裡大吵大叫。
“我餓了,我餓了,我要吃酸菜魚。”
婦女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眼神中充滿了溺愛,“好的,寶貝,再等一等,等孃親下好單先。”
小男孩繼續問道,“爹呢?爹什麼時候到?”
“爹爹一會兒就到。”
小男孩拿著水杯,一邊敲著桌子,一邊大喊,“娘,你快點,我要吃酸菜魚,我餓了。”
“好的好的。”
這個時候小男孩又拿起桌上的紙巾玩弄起來,小男孩將紙巾撕得七零八落,這還好,最煩人的還是這熊孩子最後將紙巾往劉天莫這邊撒過來。
紙巾被小男孩撕得零零碎碎,然後撒過來的時候,滿天都是,一下子就劉天莫這邊,桌子椅子甚至連人的身上都掛有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