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獅池答應了也好,大家都能夠減少一點工作量,兩人高高興興的回家縫製皮套子了。
第二天,兩人在獅池的病房裡面碰頭。
獅池像往常一樣睡得流口水,房門是方便巫醫進入觀察情況,所以沒有鎖,安歌兩人一推就開,也沒有想到獅池這個點了還在睡覺。
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雌性這麼明目張膽的就進了自己的病房。
而且昨天巫醫說現在天氣熱先停一會不用敷草藥,直接往屁股上面塗了點其他的藥汁,他也沒有往屁股上面蓋點什麼的。
就這樣,一個白底帶黃褐色的屁股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獅池今天的精神好了點,安歌和蛇夭推門的那一瞬間就發現,醒了。
三目雙對。
尷尬。
獅池從頭頂部分一直紅到腳底,在他還沒有說話之前,蛇夭自己往後一推,退的時候還把安歌拽了出去,然後砰的關上了門。
安歌眼神慌張,“怎麼辦?”
蛇夭倒是比安歌要鎮定得多,“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安歌:有點不對勁,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當你是對的吧...
門外兩人安靜如雞,裡面獅池也覺得尷尬至極。
昨天好歹有層防護,褲子也只是脫到傷口的正下方,多一點裸露的地方都沒有。
但是今天什麼都沒有,天又熱,獅池還把褲子脫到膝蓋處,他睡姿也不咋地,醒來的時候發現褲子都退到腳踝處了...
這和沒有穿褲子有什麼不一樣?
獅池悲憤欲絕,感覺自己在雌性獸人的圈子名聲不保了,以後也很難找本部落的伴侶。
如果被他知道昨天他蓋著屁股的褲子被他蹭掉了,而且巫醫這個不靠譜的人隨便給他抹藥抹不勻,導致安歌看到他白白的屁股蛋子,估計他的心情會更不好。
不過,他不知道。
所以他只是鬱悶了一會,就整理好自己的著裝,起來給安歌和蛇夭開門了。
安歌和蛇夭本來還對著緊閉的大門眼觀鼻鼻關心的,獅池一下子就開了門,和前面兩人正正對上了視線。
“咳咳咳”
“咳咳”
“咳咳咳咳”
伴隨著一陣陣的乾咳聲,三人回到房間之內。
最後還是蛇夭比較勇,“阿池,你的獸皮套子做好了沒?”
“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