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道理。”安歌摸摸下巴,覺得巫醫這樣想也有道理。
“蛇夭,你之前和她們兩個都相處過,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安歌看向蛇夭問她。
蛇夭從小到大都很聰明,加上武力值也高,能文能武的她之前一直都是她們那一段年齡段雌性的領頭羊。
獅媚兒小時候也愛跟她比,但一直輸,到了最後也放棄了要贏蛇夭。
自從獅媚兒放棄要贏蛇夭之後,等蛇夭有空的時候乾脆就跟在她身邊,一來一回中蛇夭也就預設了這個存在。
獅草也是那段時間失去了父母,由獅媚兒帶著一起玩的,由於蛇夭小時候經常跟小雄獸崽混在一起淘氣,獅草和獅媚兒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比較多。
反而是成年後獅籍和他的小夥們被族長派出去東跑西奔,蛇夭父母疼女兒,不讓她跟著出去跑,這才有時間和獅媚兒兩人相處。
因此蛇夭對這兩人說熟也不算很熟,說不熟但也有一定的瞭解。
“我贊成巫醫大人對獅媚兒的描述,這麼多年她一直想贏我一次,但確實沒有在背後對我做過什麼。”
“至於獅草....”蛇夭沉吟了。
安歌好奇,“獅草怎麼了?”
“獅草她平常不愛跟在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自小失去阿爹阿姆,有些敏感。”
“對待別人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奉承討好別人,沒有什麼自己的主見。有點小聰明。”
熊圓圓為難了,“按照你們這樣說,獅媚兒好勝心強,但是勉強算得上光明磊落。獅草敏感,習慣討好別人。那誰說的是真的呢?”
獅搏在旁邊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獅仲撓頭,悄悄問他,“二哥,你是不是想上廁所噓噓?”
獅搏:......
上你個大頭鬼哦!
安歌留意到獅搏兩兄弟的小動作,問他:“獅搏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獅搏想起自己大哥說的話,但又覺得自己喜歡的人不是會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人,咬咬牙。
“我覺得獅媚兒不是那樣的人。”
“哦?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蛇夭問獅搏,和獅媚兒玩的時候也沒見獅搏和她有什麼交際,怎麼就會覺得獅媚兒不是這樣的人?
獅搏反問蛇夭,“蛇夭姐,你記不記得你以前有一次和獅媚兒比誰能爬的更高?然後獅媚兒她輸了。”
“不記得了......”
這是實話,蛇夭和部落同齡的獸人都差不多比賽過,鮮少有敗績,要記得也是記住自己失敗的那次,贏的那些不需要記住。
獅搏一噎,對啊,勝利者無需記得手下敗將。
“那次獅媚兒輸了,從高高的樹上摔了下來養了很久的傷。”
“她傷好之後還約你比賽,在比賽前的一段時間,我看到她發現了有一棵樹的樹幹枯萎了,但是在比賽前她還是告訴你這件事了。”
“你說的是那次啊,就算她不說,我早就發現了條樹幹有問題。”獅搏這麼一說,蛇夭好像又有印象了。
看著蛇夭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獅搏不禁捏了捏拳頭。
這萬惡的、別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