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燙頭髮,我姐姐的好看,”方曉輝都小聲地說。
厲清澤點頭,“你姐姐審美好,不過你姐姐長得俊,就是頂著個爆炸頭,也是場裡一枝花!”
方芸妮抿著唇笑,瞪著他們小聲地說:“我覺得,要是讓男同志們知道,是我將他們心儀的小姑娘,變成這個模樣,會不會尋你的事啊?”
厲清澤笑著給她剝雞蛋,“他們不敢,喜歡一個人,就得接受她的所有,不僅外貌、學歷、家世背景,還有喜好、談吐、為人處世等等。”
“但凡有一點不能容忍的,不是他們不夠喜歡,就是喜歡得浮於表面!”
方芸妮也是如此想的,不過食堂裡早上沒有往常的匆忙煩悶,大傢伙笑鬧著,就如同他們來農場前,不需要為飢飽奔波憂愁。
純粹的快樂,恐怕也就只有農忙結束後,眼見到大豐收時,以及逢年過節的時候了。
雖然是篝火晚會,但是食堂中午已經開始準備起來。
方曉輝吃過飯,就急匆匆去後廚幫忙了。
厲清澤見方芸妮笑容裡還帶著些許的擔憂,便拉著她裝作散步般往後山而去。“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方芸妮好奇地跟著,在上山前,厲清澤還招呼了兩個人。
那倆人身形有些奇怪,若是平時她不會注意到,主要是厲清澤單獨將他們給拎出來,又是在篝火晚會前夕,是以她很容易聯想。
都是男人,一個從背後看,除了頭髮和走路的姿勢與氣質不同,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將他認作是厲清澤!
另一個男人應該是早產兒,個子不算高、身子瘦弱、面板白皙,五官清秀。
同樣的,若是他留起長髮、走路略微收斂下,胸前再揣倆饅頭,不看模樣的話,別人也容易將他和方芸妮給弄混……
“清澤哥,你是想……”
方芸妮心裡已經有了種猜測,忍不住輕笑著壓低聲音問:
“你是不是想晚上的時候讓他們代替我們?”
“你有沒有化妝的工具?我能將他們畫個差不多,尤其是晚上光線不好,他們言行舉止略微注意,就可以扮咱們七八分像了!”
厲清澤挑眉,詫異地看向她:“你會易容術?”
這次輪到方芸妮愣了,興奮地問道:“所以,清澤哥你會易容術?”
“我不過是會化妝,利用光線和化妝品,能將人的模樣復刻個七八。”
厲清澤笑著說:
“那我們說得可能不是一樣的事情,我這易容術是厲家家主必修課程之一,利用特殊的調製塑性膠水,將人當成個泥胚,捏製成想要模仿的人。”
“等膠水乾了後, 是能將那層膠水跟臉皮似的撕扯下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
“我這次去市裡,就是為了採買易容的東西,既然芸芸也有能復刻人模樣的本事,不如咱們比試一下?”
方芸妮頗有興趣地點點頭。
像是化妝,在後代是精緻女孩兒人手必備的生存技能,算不得金手指。
她本身在現實中,也有著不錯的技巧。
“清澤哥,你說怎麼比吧?”
厲清澤指指她,“你復刻我,而我復刻你,看看誰的作品與本人更像!”
這個好玩兒,方芸妮摩擦拳掌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有沒有彩頭啊?”
厲清澤湊近她耳邊,低聲說:“彩頭嘛,就我們彼此向對方提個要求。”
“比如,”他幾乎用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比如我如果贏了,等結婚領證後,咱倆不許分房睡!”
厲清澤還說覺得裝作憂鬱、脆弱,惹得女人心疼、心軟,不是他的風格。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