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以華跟變了個人似的,不聽,就是不聽,逮住人狠狠解饞後,才笑著伸出胳膊,扒拉衣服。
“芸兒,你看,剛才咱們這麼親暱,我身上也沒有起紅疙瘩。我好了,”他重新抱上人,笑著說:
“我已經克服心理障礙了!”
池芸兒也詫異地扒著他的胳膊一點點瞧著。
倆人自從確定處物件開始,他們哪天沒有趁機膩歪?
而且往往都是她撒嬌地往人身上撲,求抱抱求親親求舉高高,將人撩得欲罷不能,像是完全忽略他的異常,唯獨將他一個人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是夏天,男人火力大又不怕曬黑,一直穿著短袖,所以每次她都能見證他與自己親暱後,立馬炸起的紅疙瘩,連線成片,摸上去都有種灼熱、凹凸不平的觸感。
偏偏她每次都覺得很好玩,總是不放過他,跟戳泡泡似的,要鬧好大一會兒。
不過男人心再細,也沒有細到注意生活裡的方方面面。
池芸兒對他是利用了些克服心理恐懼症的有效手段,肢體上不停地接觸,然後平日裡再在語言上加以引導。
她是覺察到他身上的紅疙瘩在起來的時間、規模、消退的時間等等方面,有明顯減緩的趨勢。
池芸兒眸子微微一轉,“以華哥哥,你有沒有接觸到其他女同志?”
江以華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們倆天天在一起,所以我對你因為心理恐懼而產生的過敏反應,有了抵抗力?”
“但是對於其他人還存在?”
池芸兒眨巴下眼睛:“這個我也不確定呀,只是一種猜測。”
誰知道他只是對她產生了免疫,還是擴散到整個女性層面。
江以華笑笑,稀罕地再次將她狠狠擁入懷裡,“管他的,只要我對你沒有反應就好。”
“這樣,”他湊到她耳邊低沉暗啞道:“這樣我就能隨便欺負你了……”
池芸兒掰細的臉立馬漲紅,可她還是抬起頭,眼裡似是帶笑染媚,又盛著一汪清泉倒映著人的欲:“以華哥哥,你怎樣欺負我?你捨得?”
江以華全身的血液蜂擁而上,那種灼熱躁動,比他過敏反應強多了。
他咬著牙:“小妖精,你真要我的命!”
說完他一個轉身將人抵到門上,欺負上去。
“這樣欺負我當然捨得,恨不能將你一口口全部吃掉……”
還不到中午,卞家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卞小爛確實參與到曼陀的私人違法種植,不僅是他就是他的家人也都參與其中。作為主犯卞小爛要吃槍子兒以儆效尤,而其他從犯也被判處三年到二十來年不等的有期。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池芸兒渾身都顫抖,一種似是她又不像她的大仇得報、卻不能回到當初的悲傷濃烈而至,又迅速消退。
池芸兒覺得自己人生好像都通透了,那種輕鬆跟掙脫什麼桎梏般。
接著還有其他,對於她來說的好訊息一起而來,像是江子實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為了表明自己對已經汙了的卞玉敏的情誼不會變,今天一早就去領證結婚了。
卞玉敏遭了罪,卻覺得這一切都是池芸兒跟江子實的錯。她確實得償所願,成為江子實的妻子,但她對他也是痛恨非常,因為她知道他圖自己的是什麼。
他們倆終究不會甜甜蜜蜜,而成為怨偶。
一個會內心嫌棄妻子不潔,又不得不忍著噁心受用;一個為了攀爬成人上人,不得不被丈夫利用……
他們日子不開心,池芸兒就覺得天高水綠萬生可愛!
張廠長被當成強OJ犯抓起來,也是樹典型吃槍子兒的。
因為插手這事的是鄰省的同志們,這事兒又鬧得很大,沸沸揚揚地僅一上午時間,已經傳得十里八鄉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