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熊哈哈大笑:“到底是哪個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打?來福是你嗎?”他故意拿話擠兌馬三寶,五隊眾人見惡來打到馬三寶,紛紛較好。
陸月陰望著擂臺皺眉,蘇亦晴道:“陸姐姐,不會吧,惡來連你的對手都不是,還能把馬三寶揍得滿地找牙。”陸月陰看向蘇亦晴,蘇亦晴吐吐舌頭:“就是嘛,你看馬三寶被惡來揍得像個孫子似得。”不過她又嘟嘴說道:“不過怎麼看怎麼不爽,應該讓馬三寶狠狠教訓惡來和大蠻熊,我就不喜歡朱元熊那幫人。”陸月陰道:“擂臺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事?”蘇亦晴道:“那怎麼辦?”陸月陰道:“在看看,馬師兄還沒認輸。”
這時,馬三寶眼痛緩解,他一場將惡來從身上掃下去,罵道:“惡來,你耍詐,用石灰潑我。”朱元熊說道:“馬師兄,別輸不起,輸了就說我們耍詐。”馬三寶說道:“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惡來就是耍詐,剛才我眼睛刺痛,才失手被惡來打倒,就是石灰粉。”
朱元熊道:“馬師兄可不要信口雌黃,誣陷好人,惡來不會幹這種事,而且你能拿出證據來嗎?”惡來剛才動作隱秘,小包石灰灑出也早已被風吹散,找不到痕跡。馬三寶道:“他做的隱秘,我找不到證據。”
朱元熊道:“那就是沒有證據!”馬三寶問他:“找不到證據就能認為他沒使詐嗎?”朱元熊說道:“當然。”
這時,教習席位中,午大年突然說道:“敗了就是敗了,不要找藉口,下去吧,別耽誤下面的比試。”
馬三寶質問:“午教習,難道你沒見到惡來使詐嗎?”午大年反問:“你有什麼證據?”馬三寶氣道:“有沒有證據,惡來耍詐是事實。”午大年說道:“沒有證據,任由你怎麼說都行。”馬三寶道:“午教習,我不服。”午大年冷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偏袒我的隊員了?”馬三寶道:“是!”午大年冷笑道:“讓我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荒野人。”
這時梁平起身,沉聲道:“午大年,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的學員?”午大年道:“這種頂撞教習的隊員,我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梁平:“這是我的隊員,輪不到你撒野。”午大年道:“梁平,你要駁我面子?”梁平道:“開拓者都是同袍兄弟,幫裡不幫親。馬三寶說惡來使詐定有他的理由。”
這時陸月陰遙遙朗聲說道:“我相信馬師兄不會說謊。”蘇亦晴也跟著說道:“馬師兄不會血口噴人,惡來使詐。”第十組的女教習隨之出聲道:“既然月陰相信馬三寶,她是個聰慧女子,我也相信這少年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栽贓對手,實屬不智。”
梁平說道:“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不妨派人給惡來搜身,屆時真相自會大白。”午大年怒道:“還有什麼好搜得,你們認定我的學員技不如人,使詐得勝,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不用查了!”
這時陸月陰又道:“既然午教習信你的隊員,不妨叫惡來和馬師兄再比試一次。”
惡來一驚,望向朱元熊。朱元熊狠狠地等著陸月陰。
剛到營地之時,朱元熊對陸月陰多有喜慕,心想同屬一箇中隊,近水樓臺先得月,經常找些機會與她答話,怎奈陸月陰對他愛答不理,讓他無可奈何。後來陸月陰更與他作對,每每破壞他在五中隊眾人中樹立威望的舉動,令他嫉恨。
此刻陸月陰的話,猶如在朱元熊心口插了一把利刃,刺的他生生作痛。他黑臉惱怒道:“比就比。”又對惡來道:“不要墮了朱家的威風。”
這句話陰測測地,惡來心知朱元熊發狠了,叫他拼命也得勝了馬三寶。惡來把心一橫,完全是一副以傷換傷的搏命打法,出招更加陰狠毒辣。
馬三寶心想:怕了怕了,這種不要命的傢伙最難纏。他不願和這種人拼命,後退幾步,用的遊鬥之法,身形閃動和惡來觸之即退。惡來鐵拳生風,但就是打不著,氣的哇哇亂叫。
朱元熊道:“姓馬的,你有種別躲,和惡來正面對敵。”馬三寶嗤笑道:“你見過用美玉和臭石頭死磕的嗎?”惡來氣道:“你罵老子是臭石頭?”馬三寶道:“見過撿錢撿東西,沒見過撿罵的,誰接話就是罵誰。”
蘇亦晴噗嗤一笑道:“惡來,你好下賤,頭鐵找罵。”惡來兇目一瞪道:“臭丫頭!”蘇亦晴故作鬼臉,笑道:“嘻嘻,你來打我喲!”惡來氣的只好撇頭,只當看不見。
登龍拳剛猛,但盈不可久,這一會功夫,惡來已經滿頭大汗,拳上的力量也十不存五。馬三寶木棍一閃,直點惡來咽喉。
惡來顫聲求饒道:“馬……師兄……饒命。”“滾!”馬三寶飛起一腳,惡來如滾地葫蘆,掉下擂臺。馬三寶看向朱元熊,見朱元熊滿面怒容,又目光灼灼望向午大年道:“午教習,怎麼說!”
午大年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我們也走!”朱元熊對著身旁一眾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