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
天水沉默了。
她的理智值正在慢慢恢復。
“我……”
但‘真實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怎麼會願意就這麼輕易地被理智壓回去？
矜持？尊嚴？驕傲？
和女人的幸福比起來，那些玩意兒重要嗎？
只要回答一句‘我希望你繼續’，就能獲將後續的快樂也預定下來。
“我希望你繼續……”
然後天水就真的說出口了……
這一次，她沒能來得咬自己的舌頭來恢復清醒。
而在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輸給了慾望。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不堪一擊……
自己到底算什麼……
太卑賤了……
天水的情緒有點崩潰，鼻子發酸，有點想哭。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知道這一次又要成為他的所有物了。
“我明白了……那我就繼續給你洗腳吧。”
“……哎？”
那個男人默默地蹲下來說道。
“放心，這次不會再撓你腳心了，但學姐你也別再玩火了吧……孤男寡女，真不太好。”
“你……我……”
天水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就這麼放過自己了？
怎麼可能，他剛剛肯定已經看穿我的本性了！
哪怕只是為了從我口中把所有的情報都挖出來，他都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他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男人！
就好似回答她的詫異一樣，時海低著頭淡淡地說道。
“學姐，不管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我都不會過問的，也不想參與……只要你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當做沒看到。”
“……”
原來如此……
他現在並沒有將眼前的女人當成自己的東西。
呵……天水自嘲地笑了起來。
想白給？想被寵愛？想被欺負？
就算我想當寵物，他也未必會接受呢！
現在的自己甚至被他飼養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