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水學姐你啊。”
雖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時海還不知道天水是重生者就是了。
天水不安分地挪動著小腳說道。
“哦?居然真的是我嗎?”
這個帶點意外的反應就很奇怪。
就彷彿她原本覺得‘自己不一定是第一個’一樣。
“也就是說,學弟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能請你不要再用容易引起誤會的說法了好嗎……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正經事嗎?”
“明明你現在在做的就不是什麼正經事啊?”
“我覺得給別人洗腳還是挺正經的。”
其實要說成足浴的話,還是會讓人感覺有點不正經就是了。
天水也不和他理論,直接就動手了。
“是嗎……那這樣呢?你還能正經下去嗎?”
她用指尖捻起浴袍的邊角,一點點向上掀開,坐姿也變得不淑女了起來。
因為時海現在是蹲在地上的,所以視線正好與她的膝蓋齊平。
而浴袍的長度又不到膝蓋,所以一抬頭就能與深淵對視。
這也是為什麼時海一直低著頭,因為要把非禮勿視貫徹到最後嘛。
但現在眼瞅著天水要把最後的遮羞布都給捨棄了,時海是不想看都必須看了。
換做平時的話,時海肯定會退避三舍。
但現在剛說到關鍵的地方,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
天水就是抓準這個時機,繼續莽上來拿肉身開團,她知道現在時海是想避也避不開。
他的求知慾會把他留下來。
然而看似十分的被動,實際上還是有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
時海之前沒做絕,只是給天水留點面子而已。
但現在實在是顧不上了,所以時海發出最後一次警告。
“學姐……你要是還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糟糕,他好像真的要生氣了。
天水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一般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都是覺得‘用對話已經行不通了’的時候。
一般這時候,自己都會遭受非常慘的懲罰,再一次重新整理自己的接受度。
天水很害怕,也有點後悔,但想到眼前的時海並不是那個大魔王,仍舊是嘴硬地說道。
“哼!你能拿我怎樣!剛剛我都‘那樣’了,你都沒什麼反應,我才不信你會對我做什麼呢!”
時海眯起眼睛淡淡地說道。
“放心,學姐,我保證會讓你‘開心’起來的。”
“什麼?”
疑惑中,天水感覺到自己的腳心傳來一樣的瘙癢感。
“等、等下,咿……!這個……!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求你不要……不要撓腳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