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山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任小姐國色天香,又深諳雙修之法,在下可是傾慕已久,眼下功法在手,還希望她能……親身指導……”
“這是自然。”
婁子真直接點頭:“護法本就有傳功之責,何況她對江少爺也是青眼有加,必會應允。”
“如此,真是太好了!”
江玉山喜不自勝,他已經在幻想和任凌姣的雙修了,那滋味該是何等美妙。
就在這時。
突然房外有人急急忙忙走近,小聲說道:“少鏢頭,有不速之客。”
“打出去!”
江玉山一臉不耐:“這種事還用問我嗎?我不是已經交代過了嗎?”
“可是……”
那人為難道:“來的是錦衣衛。”
江玉山表情一僵。
婁子真臉上笑容瞬間消失。
……
燈籠高掛。
夜幕深沉。
曹謹行坐在大堂最上首的黃花椅上,面對四海鏢局三十八位鏢師怒目而視,毫無所覺。
他在喂貓。
軒轅十四隻要他在身邊,膽子就很大,根本不看其他人,只是蹲坐在桌子上,仰著頭等主人投食。
孫朗站在他身後,抱著繡春刀昂然而立,冷的像木頭。
“失敬失敬。”
人群散開,遠遠的,江玉山堆著笑拱手走進大堂:“不知鎮撫司哪位大人大駕光臨?玉山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曹謹行頭也不抬:“藏好了?”
“……”
江玉山臉上的笑頓時凝固了:“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玉山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
曹謹行笑了笑,第一次正眼看他:“難怪你爹要把鏢局傳給你師兄,沒腦子的東西!”
江玉山臉色微冷:“這位大人,我四海鏢局忝為中原十大鏢局之一,自有門路,縱是錦衣衛,半夜闖入,也該有個說法!大人無故出言侮辱,在下……”
曹謹行抽出一張紙,上面是四海鏢局的全部資料。
“你說的門路,是你爹的師弟,監察御史常茂天?合歡宗敢劫掠淑女,別說一個監察御史,就是六部九卿,該死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