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止是方穹，就連繫統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在方穹體內，那被方穹所吸收的力量，竟然瞬間從普通靈氣轉化成了先天靈氣，這堪稱不可思議。
百竅聚靈，講求的就是吞噬靈氣，開闢三百六十五竅穴，以此脫胎換骨，從而後天蛻變成先天，讓自身成為先天生靈，讓靈氣成為先天靈氣。
而正要抵達到那種程度的時候，本就是已經將百竅聚靈脩煉圓滿，可以進而修行第二境的神明不死了。
畢竟，神明不死如何修煉？就是以先天靈氣洗練大腦，煉透腦域，煉化被稱之為上丹田的泥丸宮，從而開闢紫府，誕生神識。
這一步，非先天靈氣不可行，只因生靈誕生後，先天已經確定，後天無法改變，紫府開闢與否都已經確定下來，除非以先天靈氣更改先天，不然縱然再強的力量，也開闢不得。
也正因此，先天靈氣的誕生，讓方穹和系統都忍不住震驚了起來。
“怎麼可能？按照九轉玄功之說，除非是天生的先天生靈，不然任何後天生物都得三百六十五竅穴開闢之後才能蛻變先天，這先天靈氣從何而來？系統，是你給我提供的麼？”
方穹忍不住在心中喊道。
系統聞言，也是語氣中充滿不可思議，說道：“除非你花費積分兌換，不然沒有等價交換，我如何給你提供先天靈氣？不對勁，你自身絕對不對勁，我給你提供的是那燃燒的百萬情緒，也就是眾生意志，以我之手段，斡旋造化，將之改變成靈氣供你吸收很正常，可你為何卻能將之改變成先天靈氣？要知道，先天靈氣先天而生，就算在如今的洪荒宇宙都是稀罕玩意，你這......不可思議！”
方穹聞言愣住了。
是自己將之改變的？
難道，眾生情緒，真的可以隨自己的心意而改變？
想到這裡，方穹心中一動，果然，周身靈氣再次蛻變成後天靈氣，心思再動，又化為先天靈氣。
眾生情緒之力，如被方穹掌控一般，斡旋造化，無所不能，甚至方穹感覺只要情緒之力足夠，自己都能憑空創造出物質，將虛無的情緒之力，化為存在於現實中的神兵利器。
感悟片刻，方穹忍不住說道：“這種感覺，似乎，那些眾生情緒對我毫無抵抗力，它們可任由我擺佈，它們似乎沒了主人，而我，雖然不是他們的主人，卻能掌控，它們好像是將我當成了它們主人的同類。”
說道這裡，方穹又忍不住道：“嗯，說它們的主人，也不合適，更像是創造出它們的人！”
“這怎麼可能？”
系統忍不住開口，他百思不得其解道：“眾生情緒可封神，這眾生情緒的來源，是天地眾生，諸天萬界，能夠借用眾生情緒的人很多，但是能夠掌控的，一個都沒有，你如今才剛剛踏入修行，怎麼可能擁有掌控眾生情緒的能力？”
“可事實擺在面前！”
方穹聞言苦笑。
系統愣神，有些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說道：“或許，你真的和別人不同，你不但瞭解哪些降臨的世界，寫出一本本傳記，而且，你的來歷更是一個謎團，我初見你之時，就是你穿梭虛無來到地球，說真的，方小子，若非是我觀察了你那麼多年，非常瞭解你，恐怕我都忍不住將你當成踏入終極級別的人物了。”
“這麼說？”方穹聞言有些茫然。
“踏入終極者，高高在上時，至高至偉。遊玩萬界時，又樸實如凡人，沒有人能看出他們的底細和境界，而他們又能輕易借用眾生情緒，看穿古今未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和你很像？”系統苦笑道。
方穹愕然，仔細一想，還真是。
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根底，他來自於地球，前世那個地球，那個地球中有這些人物的傳記，所以他了解，他並非真正的能看穿古今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