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穹雖然接手了敏登的財富和權勢,成為了這一帶地下的王者,可是,這大多數都是桑拓的功勞。
桑拓這人,雖然方穹並不喜歡,但是這人確實是有能力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手下的人雖然都承認了方穹的地位,可對於方穹,他們依然還是有些不屑一顧。
他們不是桑拓,沒有經歷過那人生難忘的一個多小時越野狂奔,不知道方穹這個人到底有多恐怖。
可是,這一次,一個上午的演講,方穹便算是徹底的掌控了這個武裝力量。
領導者光環加上方穹的洗腦功力,簡直無敵。
方穹是誰?
前世的政委,今生玩弄金融的人。
他之前的生意就是借貸放貸,融資投資,要是沒有過硬的口才和洗腦能力,那些客戶豈會願意把錢給他?
“先生,您看?”
在方穹感嘆完後,桑拓兩步跨上主席臺,滿臉崇敬的看著方穹,指著下面的人問道。
方穹聞言一愣,然後看著下方的人,想了想後,說道:
“讓同志們先回去吧,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一切革命的根本問題,就是國家政權問題,要以革命的名義去想想過去,通知下去,下午舉行憶苦思甜會,所有人都得參加,一千六百人,分成五十人一個班級,每個班級一個獨立房間,各班級推選出來一個班長,然後由班長帶頭,憶苦思甜,想想苦的事情都是什麼,為什麼會苦,甜的事情又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要革命。”
“總的來說,不能說假話,無論是罪行還是做過的善事,無論是心酸是過往,還是對未來的憧憬,都要講出來。明白了麼?”
“明白了!”
桑拓聞言點頭,然後揮了揮手,喊來幾個負責人,讓他們各自帶著手下人離去。
待到人走空後,方穹和桑拓轉而向著莊園別墅裡走去。
一邊走,方穹還一邊安排道:“桑拓,正如我所說,沒有革命的理論,就沒有革命的運動,我們一定要切實找出問題,解決問題,並從問題中發現制度問題,那些制度問題,就是我們未來革命的最好宣傳。”
“先生,我們這一共才一千六百多人,您看咱們要不要在找些人來?”桑拓猶豫了一下問道。
“這才是我們的核心!”
方穹聞言看向桑拓,說道:“人民的戰爭,靠的從來不是個人的力量,我們這些人,主要作用是宣傳,而不是所謂的戰鬥,打仗這種事情,有人民來做就行了。”
“那您的意思是?”桑拓有些不理解。
“從今天開始,由我親自授課,一千六百人全員在內,分班學習,務必要在一個月內訓練出一千多個對革命忠誠的戰士,而這些戰士,未來就是緬甸那些人民軍隊裡的領導者,不但是連長,排長,甚至團長軍長,還得是政委!”
方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一個合格的政委能在一年的時間裡帶出來一百個合格的革命軍人,一千六百個合格的政委,那一年後,自己就將擁有一支最少十六萬人的軍隊。
人民戰爭,浩大無窮,十六萬,絕不是空想,要是那些政委們合格,一年後,就算是幾十萬,上百萬都有可能!
“呵,緬甸,全世界百分之八十洗衣粉生產地?你們準備好迎接偉大的人民戰爭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