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姑娘沒有聲音,依然像雕塑一樣,馮有貴惶恐不安,心底深沉,彷彿是黎明前的黑暗,彷彿是暴風雨到來前面的寧靜,慌慌張張的解釋:“我真的不是別有用心——我有用心,但是不是強迫的那種意思,也不是,也不是生米煮成熟飯,想要約束你,只是權宜之計,而且要廠領導保密,外面不會有人知道的。將來,將來我們走不到一起,不成夫妻也是朋友,而且是永遠的好朋友,只要你需要,什麼時候我都能幫你。只要有機會,再把戶口搬出去,那時候,不僅僅是過去,就是現在,你也是自由的。如果……你現在不同意這種做法,不願意頂這個虛名,我明天,明天就去找廠長,說我那是開玩笑的,是欺騙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