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剛才那人.”
“不用管他,走吧。”天殷面色微冷,抬頭仰頭望向天空,不再看那茅草屋一眼。
三人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森林裡。
而屋裡老頭那雙遲暮的眼睛,看著遠去的三人,卻露出久違的笑顏,在那笑容中, 慢慢的閉上眼睛。
就在他斷氣的下一秒,地上老鼠蜂擁而上,橫樑上的烏鴉也已等候多時,嘎嘎嘎的齊齊向老頭奔赴
開始他們的分食。
三人順著剛才的路走出這陰氣深深的森林,坐上車離開這空幽之地。
在他們車子離開沒多久,後面那座山的花草樹木瞬間枯死,高山轟然坍塌,石子滾滾撞擊,不斷髮出轟隆隆的聲音。
眨眼間那裡所有一切全然毀滅,一切成為荒蕪,只剩那滾滾濃煙。
本以為就此平靜,後來的異像表明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一片山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重新聚起,花草樹木快速的生長開花,晃眼間,那山頭已是枝繁葉茂綠樹成蔭,所有一切都散發著勃勃生機。
溫暖的陽光從樹葉縫隙中灑向地面,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在回去的路上,古萊香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巴,一直在想著那老頭最後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說一半不說一半, 急死人了。
她看向前坐的天殷,他那臉上掛著前所未有的嚴肅,她想問又不敢問。
古萊香蹭到古乾景身邊,小聲的問道“大哥,你說會是什麼人把這東西留給他,而且為什麼會知道多年後天殷會找這東西呢?”
古乾景斜看她一眼“小孩別多話。”
古萊香嘴一嘟,她哪裡是小孩?大哥不說,她覺得甚是無趣,又偷偷問九晶靈,九晶靈鄙視她一眼,不理她。
最後只能問著小狐狸,小紅狐狸傻呼呼的看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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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無事,古萊香除了學習好像無事可做了,每天除學習就是學習,她現在已經開始抗拒看書做作業了。
黎聰一安排給她作業,她就裝死。
要是黎聰給她臉色看, 她就稍微做一點點, 反正做不到以前那種整天泡在書裡衝勁。
古萊香看著電視,嘆了一口氣,現在唯一能讓她開心的事情便是珍珍的母親病情開始有了起色。
之前不管用什麼藥,總起不了作用,但在某一天,突然就好轉了起來,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想必,再過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倒是贏家母女,開始出現異常,聽珍珍說,兩人面容無端長起了滿臉紅疹子,化膿爛臉,用什麼藥都無效。
而陳父對她們依舊不離不棄,為她們尋求名醫治療,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那可真是真情意切,大大的好男人。
而周圍的人對他這種行為只有唾棄。
為了一個情人把自己結髮妻子搞成這樣,這種男人遲早都會有天收。
贏氏母女落得如此下場,按她說,肯定是那兩人害人被反噬。
她們現在所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不值得讓人同情。
“其他東西找怎麼樣了?”
天殷穿一身????某種民種民族服飾進來,周身的氣質大變樣。
古萊香猛的從沙發上翻身而起,跑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服“你這衣服哪來的?挺好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