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道,“我這弟子,原本是貧民窟的百姓,他生前是貧民窟的混混,卻是有些義氣,為了護住貧民窟中我賜予村民的神奇米缸,毆打了單城衙門的衙役。”
“這件事,驚動了單城兵營,這些士兵為了找到毆打衙役的百姓,斬殺了貧民窟中的不少百姓,我這弟子就在其中。”
“當兵的,不死報國盡忠,反而對自己要守護的百姓持槍相向,殺戮百姓,這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就算我是方外之人,也是容不下這樣計程車兵。”
“今日,你若是不交出來行兇計程車兵,我就堵在這裡,讓你計程車兵無法進出,只能困於此地,直到糧食耗完,山窮水盡。”
老校尉聽了,神情一陣黯然,“這件事,我已經聽說,是我計程車兵,對不住貧民窟的百姓,不過,那神奇米缸能夠產出無盡米,是件鎮國的利器,怎能落入賤民的手裡。”
“那些賤民,不說出神奇米缸的口訣,我自然要要血腥鎮壓,使他們明白,兵鋒之下,誰敢不服?”
“你們不過是兩個人,我這兵營,有著壯士五百,就不相信,你們能夠擋得住我單城兵營的五百壯士,來人結陣,走出兵營,誰敢攔路,格殺勿論。”
寒光照鐵衣,殺氣衝雲霄。
老校尉一聲令下,一隊隊計程車兵,組成雁形陣,宛如一柄鐮刀,朝著林雷、謝必安殺了過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神奇米缸,離開此地,不然的話,兵鋒之下,玉石俱焚。”
林雷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謝必安一步上前。
氣勢全開。
“練氣九重,怪不得敢在我兵營門口耀武揚威,不過,個人戰力在士兵陣法面前,如同兒戲,不值一提。”
老校尉一揮手。
兵陣前移。
一股肅穆、殺氣、殘酷、冰冷的氣息沖天而起,煞氣瀰漫當空。
謝必安踏步上前,一拳擊出。
一個個計程車兵,倒在地上。
謝必安尊奉林雷的法旨,並沒有施展殺手,不過一拳掠過,士兵倒地之後,就難以站起,暫時的失去了戰力。
五百士兵,裡面有著隊正等,有的是天生神力,有的也是武者,修行兵營心法,眾人合力,凝聚一股繩。
如同大海生波,洶湧澎湃,直衝謝必安,強大的氣勢沖霄而起,鎮壓著謝必安的心神。
謝必安並不畏懼。
林雷掃了一眼,這裡的空間中,充滿了煞氣,殺氣,更是有著國運籠罩,其他的天地元氣,都被排擠。
沒有了天地元氣,許多的法術、道術、神通,都不易施展。
“怪不得,許多修行者,都畏懼兵營,原來這兵營中煞氣沖霄,排擠其他的天地元氣,使修行者的法術都失去了作用。”
“而普通的修行者,肉身並不是很強大,還做不到萬人敵,無法在兵營中獨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