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當人子!”李夫子吹鬍子瞪眼。
“沒有真才實學,也能混上白陽酒樓,真是胡鬧。”另外一個夫子,也是大怒。
大老爺的心中,自然也是非常不爽,但到底是當官的,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
“只是年輕書生罷了,或許看不上我們這些讀書人,由他去吧。”
“只是今天少了兩個書生的詩句,就算是評出來第一名,怕也是會惹來非議,畢竟,不是人人的詩句都參與了點評的。”
兩句話,輕輕飄飄,卻是陡然間便已經把林雷、李翠玲推到了在座眾人的對立面。
林雷、李翠玲何等的耳聰目明,聽了頓時哈哈一笑,聲音非常的洪亮,輕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話,這樣說我,是因為我不給你面子嗎?”
“在我眼中,天地萬物,一視同仁,燕雀鴻鵠無尊卑,薔薇擂聖酒一杯,我是雲中大鵬鳥,不為弈天不肯飛,憑什麼,你出題,我就得答題。”
“我不答題,還惹來你們諸多嘲弄,真當我是沒有脾氣,性格懦弱的年輕書生了嗎?”
“真是一群鼠目寸光,坐井觀天的人啊,寫了幾句酸臭的文章,就以為自己滿腹經綸了嗎?”
“今日裡,我也便讓你們這些人明白,什麼是詩?”
“老子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林雷老是被人看不上,心中也是非常的不爽,自己是不會寫詩,可是自己熟讀唐詩三百首,有的是貨。
今天就拿出來一些,好好的震一震你們這幫陳國的土鱉。
所有的人聽了林雷的狂言,一個個大怒。
林雷對這些人,置之不理,而是親自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端了起來,古有七步成詩,今天就得有林雷杯酒詩百篇。
“都好好給我洗乾淨耳朵,好好的聽聽什麼是詩,什麼是有才?”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林雷杯酒詩百篇!”
“聽好了,這就來了!”
眾人被林雷的氣場所攝,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飲下一口酒。
林雷的聲音響徹了起來,在他的法力的控制下,聲音傳遍了整個白陽城。
“第一首,九月九日望鄉臺,他席他鄉送客杯。人情已厭南中苦,鴻雁那從北地來。”
毫不停頓,喝了第二口酒。
“第二首,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接著喝酒,一口酒,一首詩詞,每一首詩詞,都風格迥異,文才縱橫。
“江涵秋影雁初飛,與客攜壺上翠微。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但將酩酊酬佳節,不用登臨恨落暉。古往今來只如此,牛山何必獨霑衣。”
“驛路侵斜月,溪橋度曉霜。短籬殘菊一枝黃。正是亂山深處、過重陽。旅枕元無夢,寒更每自長。只言江左好風光。不道中原歸思、轉淒涼。”
“重陽過後,西風漸緊,庭樹葉紛紛。朱闌向曉,芙蓉妖豔,特地鬥芳新。霜前月下,斜紅淡蕊,明媚欲回春。莫將瓊萼等閒分。留贈意中人。”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一口酒,一首詩詞。
酒入肚腹,文采風流。
整座白陽酒樓都為之震驚,大老爺手中的酒杯,轟然落地,碎了一地。
一杯酒的時間內,林雷便已經把數十首的絕佳詩句吟誦出來。
“沒有意思,真是沒有意思,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離去了,去也,去也。”
林雷、李翠玲縱身而起,腳下一柄飛劍飛出,御著飛劍,從碧水雲海中飛過,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