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詩會就是他名動四方的開始。
藉此機會,積累資歷,將來也是可以踏足陳國的官場。
然而,這一群人中,仍是有人鶴立雞群,氣質如同明珠一樣綻放光彩,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
尤其是,在眾人俯首,韓彪得意的時候,更是顯得林雷、李翠玲卓爾不群。
因為縱使文則徐、孔生也是迫於韓彪的淫威,不得不低頭,唯有林雷、李翠玲依舊如故,坐在那裡,四平八穩,不為所動。
“哦,你們是那裡來的讀書人,這裡是白陽城酒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
在韓彪望向林雷、李翠玲的時候,他身邊的讀書人,看著林雷、李翠玲也是非常的不順眼。
要知道,此時在韓彪的帶領下,眾人氣場一開,人人臣服,就這麼兩個人就像是兩根刺立在那裡,非常的刺眼,讓人不舒服。
便是便開口問話,語氣非常不善。
“我們自遠方而來,既然可以上樓,自然是按照規矩上樓的,就是不知道你,是憑著滿腹才華上來,還是憑著溜鬚拍馬的手段,才有資格登上這滿是文氣的白陽酒樓呢?”
對於這些普通人,林雷自然是毫不放在眼中。
普通人,對修行者而言,如同夏蟲蚍蜉,不過是過眼煙雲,不值得重視。
就像林雷,如今已經是先天真人,壽三百,就算眼前的人都化為累累白骨的時候,林雷依然可以活蹦亂跳,優哉遊哉。
“哼,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你眼前的人是什麼人嗎,見了韓公子,還不知道趕緊讓個座位,難道你的師長,沒有教導給你禮儀嗎?”此人氣急,臉色鐵青,扯起韓彪的大旗,希望能夠嚇住林雷,讓林雷知難而退。
可惜的是,他打錯了如意算盤。
“什麼人?我與他素不相識,不是朋友,也不需要他的幫忙,他對我而言,就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都這樣的一個人,我需要上前給他行禮嗎?那樣的讀書人,豈不是自甘下賤,妄自菲薄了啊。”
“我看你是這樣的人,做的還是不錯,可是我雖然讀書不多,沒有什麼傲氣,卻有著錚錚的傲骨,絕不會去做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事情的。”
對於圍繞韓彪身邊的這個讀書人,林雷卻是口舌如刀如劍,毫不留情。
“你你你…真是豈有此理,豎子不足與語!”
拂袖轉身,不與林雷繼續答話。
“這位相公,大家都是讀書人,文質彬彬,然後君子,言語怎麼可以這麼惡毒,他只是言語中有些輕狂,並沒有別的意思。”
身邊人受了欺辱,作為領頭人,韓彪自然是要出頭為他討回尊嚴,不然的話,以後就不會有人繼續跟著韓彪混。
“你這話,並不公道,他一而再的對我出言不遜的時候,沒有見到你出頭仗義執言,此時他作為你的人吃了虧,你就迫不及待的伸出頭來,為他仗義執言,這是欺負我們在座的讀書人的智商不如你嗎,莫非我們看不出來他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嗎?”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從那個人的素質,也能夠了解到,作為他的朋友的你,定然也是個浪蕩輕浮的人,沒有什麼真正的學識。”
“還請你遠離我的視線,不要汙了我的眼睛。”
對於韓彪,林雷自然也是不會客氣,要知道,韓府的人昨日裡還請了掌握著傀儡秘術的神婆前往有間客棧中來找自己的麻煩。
兩者之間,早已經結下深仇大恨,林雷自然不介意狠狠削落韓彪的面子。
只是韓彪並沒有認出施展了幻形符的兩人是林雷、李翠玲而已。
“你說什麼?真是豈有此理,滿嘴的汙言穢語,簡直不是讀書人,你這樣的人,在這裡,簡直是汙了我等讀書人的耳朵,還請你離開白陽酒樓,這裡不歡迎你。”
韓彪當即發飆。
剛剛進的白陽酒樓的時候,他已經聽說了林雷做的那首詩,看了詩後,覺得此人詩才極大,很有可能會影響自己的表現。
早就想著。,把此人清除出去,此時抓住機會,立即出手,要驅趕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