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覺一臉橫肉,身材高大,面目猙獰,猶如積年的強盜,渾身煞氣沸騰。
圓靈也是如此,只是他神色陰沉,站在那裡,便如千年寒冰,離的極遠,都可以感受到一片冰冷寒氣,這股寒意直透心底。
圓心卻是一臉笑容,春意融融,可是老員外何等閱歷,自然看得出來,圓心是一臉假笑,臉上笑如花開,心中堅若磐石,一旦發起狠來,必然也是殘暴至極。
圓池也是非凡,站在那裡,沉默如金,然而渾身氣息粗獷,野蠻,猶如一頭野獸一樣潛伏爪牙忍受,極欲擇人而噬。
“老禪師,令高足看起來,並不像是佛門中人,他們可有著降妖伏魔的本領?且不可因我的事情,使妖魔把他們的性命害了。”
慧通禪師笑道,“老員外,休要看他們面目兇相畢露,其實心地善良,都是有著道行本領的人,若是他們四人去後,無法降服妖魔,到時候,我自然會親自前往,如此的話,老員外可放心了?”
“至於生死,出家人除魔衛道,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再說肉身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皮囊離去一身輕鬆,便可早日超升西天,早見我佛,不算壞事。”
老員外推辭不過,只能起身,領了慈雲寺四大金剛,出了寺門,四金剛離開寺門,當即說著,“老員外,咱們速度快上一點,早日了事,我等還要回寺靜修。”
雲裡金剛圓覺一扯老員外,就地縱起一道金光,但覺天旋地轉,不知南北西東,待迴轉神過來,已然到了自己府門前。
老員外神魂安定,定睛一看,已經到了府門前,當時臉上作喜,“老朽無能,以貌取人卻是不該,四位有著如此大能,定然可以降服妖魔,還請四位能夠隨我進去,施展手段,保家衛宅。”
領著慈雲寺四大金剛便要進去,就見李府前的路上,早有著許多李府的僕人,擁著一位少年公子和一位白髮老僕,從遠處行來。
李府的僕人眼尖,看到了立身府門前的老員外,離得老遠,便放聲高喊,“老爺,老爺,小的尋了可以降妖伏魔的高人來了。”
剛要進門的四大金剛一聽,頓時不爽,既然請了自己等人,再請他人,分明是信不過自己等人,覺得自己等人道行不足,難以伏魔便是。
“老員外,若是覺得弟子不堪,我等自然退去就是,何必再請他人,讓弟子等人難堪。”
四位金剛,看著李員外就是一陣冷笑,他們對李府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心中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李府的妖魔,除他們之外,再也沒有外人可以降服。
原來老婦人往年沒有子嗣,常常前往慈雲寺中燒香禮佛,供奉香火錢,寺中的和尚,早已經看上李家的財產,眼饞的緊。
財帛動人心!
開始時候,老婦人常常供奉大量錢財,寺門中尚沒有動心起念,後來誕下千金,對寺中的供奉日益減少,終於惹怒了慈雲寺的主持慧通禪師。
一日,他召集眾弟子道,“因我寺門廣大慈悲,這才使得李臣慧老年得女,可以傳承香火,子嗣繁衍,這是天高地厚之恩德,用盡全力,尚且難以報答一二。”
“誰知,自從李家添了千金之後,對佛門的供奉,卻是日益減少,我心中明白,這是李家把原本應該供奉給佛門的香火錢截留了下來,去侍養千金,留做了千金的嫁妝,用我佛門錢財做嫁妝,實在是豈有此理,必須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冥冥之中的神佛萬萬不可得罪就是。”
當下有著廣目金剛圓心笑吟吟上前,說著,“師父,這樣的事情,何須勞動師父,弟子正是有著一妙計,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讓李府乖乖的把家財獻上。”
慧通禪師大喜,“乖徒兒,好好說來,是什麼妙計,若是真能讓李府把家財乖乖獻上,為師便讓你做慈雲寺中武僧班頭,領袖眾僧。”
廣目金剛圓心,當下說出一段秘聞,只聽得慧通禪師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