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開了口,淡淡的問道,
“七雨,聽說你最近和家族內的姥姥們聊的比較多?”
“啊...”
日向七雨完全沒有想到,族長會問這種問題,一時間有些羞澀,白淨的小臉蛋上有些泛紅。
“沒錯...是這樣的。”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神色不變但話鋒一轉,
“那和族內的女性家老們多聊聊也好,”
“而且日後你身為斷君的弟子,也需要再多多向斷君討教修行的。”
日向七雨先是呆了一下,但馬上明白了日向日足的意思,點頭稱是,暗地裡白淨的小臉更加泛紅了,
確實一個傳承已久的大族還是會說話的藝術的,看似沒有邏輯的兩句話,卻包含了深長的意味。
意思就是讓日向七雨你先穩住奈良斷弟子的基本盤,
然後呢,儘量上位,徒弟能否變師孃就看你努不努力了,而族長我也是支援你努力的,放手去做就行了。
日向日足非常清楚,奈良斷那樣的人,不會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一個咒印挾持的。
到時候不僅能拉攏到萬中無一的體術天才,還能解除日向七雨的籠中鳥。
所謂有一就有二,很多事只要開了個口子,之後的發展就方便多了。
日向日足看著眼前聽話乖巧的七雨,心中思緒萬千。
他記得小時候,他與日差還沒有分家的時候,感情是那樣的好,是那樣的兩小無猜。
但後來,日差額頭上被印上了籠中鳥,情況就改變了。
他再也不能對任何的分家好言好語、溫和以待,反而要保持宗家的威嚴,從此與日差走上了陌路。
到現在兄弟的感情也十分糟糕。
日向日足記得很清楚,他被選為宗家繼承人之後,就有許多分家的女孩子,同日向七雨這麼大,來服侍他。
他特別喜歡其中一個,與她玩的很好,對她也十分的和善。
但幾天後....他就看到了她的屍體,同時他也被族老們教育了,作為宗家不能在分家面前喪失威嚴。
至此,他變成了那個完美的宗家族長。
“希望你能打破你的命運吧....七雨...”
“籠中鳥籠中鳥啊....”
“其實被困住的又何嘗不是我呢...”
.........
“他與你隔著數里遠,你被其氣機震懾,眩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