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局長辦公室裡聚集了不少人,他們是神盾五俠和世界安全理事會的五位理事。
羅鋒坐在局長辦公桌後面,安靜地等他們讀完亞歷山大和其他被俘九頭蛇臥底的口供和各類九頭蛇資料。
這些資料一部分是羅鋒在神盾局四處安裝的隱蔽攝像頭拍下的,另一部分則是紅後透過網路從科索維亞的九頭蛇總部黑來的,還有一部分來自佐拉博士。
亞歷山大是資深九頭蛇成員,腦子已經被洗得近乎對九頭蛇絕對忠誠了,一般的刑訊手段根本沒法從他嘴裡撬出東西。
只可惜他遇到了羅鋒。
羅局長在當局長之前是羅院長,乃是流星世界華山之巔阿卡姆瘋人院的院長大人,被洗腦也可以看做是一種精神疾病,而羅鋒最善於治療精神病,經他妙手回春的瘋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差亞歷山大一個。
撬開亞歷山大的嘴巴並不容易,肉刑對他幾乎是無效的,他甚至能抵抗精神類藥劑和黑科技測謊儀。
面對這個嘴硬的惡徒,羅鋒說要重塑他的靈魂,自然不會是一句空話。
亞歷山大拿家人威脅安全理事會理事的方法,羅鋒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付亞歷山大具體的手段是,羅局長派人綁來了亞歷山大的獨生子,給亞歷山大打了一針LM藥劑,告訴亞歷山大,如果她不招的話,就給她和她兒子各來一針強效催情劑,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
亞歷山大當場就給羅局長跪下了,承認羅局長比紅骷髏還惡毒,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作為交換,羅鋒解除了LM藥劑的效果,放走了亞歷山大的獨生子。
有些時候,LM血清也能當成刑訊道具,這就是所謂的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
其他的九頭蛇成員就好對付多了,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納粹餘孽又沒什麼人權,只需在神盾局黑獄裡吊起來往死裡打,羅鋒親自動手上刑,挨個撬開了這群人類敗類們的嘴巴。
“真是觸目驚心!”
亞洲理事鄭賢最先看完了所有材料,嘆道:“神盾局的員工統統槍斃也許有冤枉的,但隔一個槍斃一個肯定有落網的,一個世界性的安全機構,怎麼會被滲透成這個樣子?”
羅鋒攤開手道:“我也才擔任局長一年多時間,而九頭蛇滲透神盾局從其創立之初就開始了,這個問題就要問問前局長尼克弗瑞先生啦。”
尼克弗瑞垂頭不語,他無話可說,深深地後悔自己當初為何要當這個局長助理,還不如拍拍屁股走人,找個老兵福利院養老去。
美洲理事,那位白人女士因為女兒差一點殞命,對九頭蛇充滿仇恨,憤怒地質問尼克弗瑞:“弗瑞先生,你必須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你任職期間,九頭蛇在神盾局內部形成如此大的勢力?”
尼克弗瑞硬著頭皮道:“女士,我……我也是從亞歷山大手中接過的局長職位,在我出任局長之前,九頭蛇就已經形成規模了,有亞歷山大在高層庇護,下面的特工又多是臥底,上下串通欺瞞我,我也很難識破。”
“難道你當了這麼多年局長,就一點跡象都沒發現嗎?”
那位白人女士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對他說話的態度簡直就是把他也當成了九頭蛇的臥底來審問。
“發現了一些跡象。”尼克弗瑞額頭見汗,低聲道。
“噢?”
白人女士冷笑著道:“我和前任北美理事可從沒接到過你的彙報,你發現了跡象為何不上報?”
“也只是一些可疑跡象,我不能確定……又怕驚動了敵人……”
尼克一個彪形大漢,被一位女士質問得唯唯諾諾,威嚴盡喪。
“所以你就什麼都沒幹?”
“我也做了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