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萱心裡一緊,這位爺難道知道了什麼?
“老爺,您何出此言啊?姐姐出事,妾身也很傷心,可是死者已矣,您何必糾結過去呢?”
“哼,糾結過去?你做的事情,真以為本相不知道嗎?如果不是看在我們夫妻情分上,本相早就報到大理寺了。”
夏紹學扔給了雲萱一封信。
雲萱接了過去,看到信裡的內容,臉色大變。
“老爺,僅憑一封信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畢竟妾身和您夫妻二十年,您怎麼能信這來路不明的一封書信呢?”
夏紹學還是存著僥倖心理,不過還是要敲打她一下。
“哼,但願如此,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封信的內容,你不準備給本相解釋一下?”
雲萱低著頭,眼睛咕嚕嚕轉著。
“老爺,這就是我一個遠方表兄,因為家裡生意失敗了,所以才讓我給他借一千兩銀子,等以後就會還給妾身。”
夏紹學嘴角一縷嘲諷:“雲萱,這些年你的小動作不斷,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夏蘭即將成為戰王妃,以後你們母女,最好不要再招惹她,免得吃了虧,說我不幫你們。”
雲萱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她現在還不是戰王妃就這麼囂張,這要是成為了戰王妃,豈不是沒有她們母女的出頭之日?
“老爺,妾身知道了!”
妾身一定要去後宮告一狀,讓皇后整治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第二天夏蘭剛起床,就來了一位陰陽怪氣的公公。
“咱家來宣皇后懿旨,請蘇源縣主出來接旨!”
“大清早的,誰來了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夏蘭很不爽,這才辰時,怎麼就有人來紀靈苑裡聒噪。
萍萍那個著急啊,小姐怎麼這麼喜歡睡懶覺,誰家大家閨秀不都在辰時起床了?
“小姐,快起床,皇后娘娘派人來傳懿旨了,您快點沐浴更衣!”
夏蘭很鬱悶,她每天晚上照顧兩個龍鳳胎很累的好不,多睡會兒怎麼了?
養孩子容易嗎!
雖然現在有了奶孃,但是孩子畢竟是她的,她作為母親,怎麼可以甩手不管?
孩子們也很粘人,不是睡在夏蘭身邊,夜裡就會哭鬧,所以孩子都是跟她睡,喝奶的話,都是夏蘭抱到隔壁讓奶孃餵奶。
就是她給長孫致遠解毒的那三天,這兩個孩子每晚都很晚睡覺,半夜又起來鬧騰,後來是跟王張氏睡才算是好點。
現在夏嵐回來了,自然不能給王張氏添麻煩,本來她就身體不好,不能讓孩子們鬧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