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檢視心跳。
“大前田副隊長的身體不是疾病或藥物造成,更像是手腳、聲帶、眼皮被替換成其他人,散發出和他不同的靈壓反應。”
卯之花烈眉頭微皺。
她擔任四番隊長數百年,見過許多疑難雜症,可以肯定,大前田的怪異現象,絕對是斬魄刀的能力造成。
卯之花烈想了想,舉目四望,花瓣刀刃遮星蔽月,風無聲捲過枝頭。
“……。”
她心裡輕輕嘆口氣,若是那樣的話,事情真是變得很麻煩,“將他送到病房,我會給他注入能令大腦陷入昏睡的藥劑。
就算治不好,起碼能保證他不會痛苦。”
“好。”朽木白哉點頭,俊郎的臉龐依舊維持著大貴族的高冷,眼眸閃過一抹冷意。
貴族街是六番隊轄區,素來以戒備森嚴聞名。
若是痣城雙也這個無間越獄犯能夠自由進出,傳出去恐怕要引起貴族們對自身安全的恐慌。
不過,為什麼痣城雙也要對大前田動手?
朽木白哉一邊想著事,一邊邁入綜合救護所,將大前田希千代放在一間病房的床上,叮囑道:“有關於大前田的具體病情,請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我明白。”
卯之花烈對他選擇隱瞞表示理解,大多數貴族都是隻顧保全自己的性格。
大前田的事情要是在貴族圈傳開,不知有多少貴族要連夜收拾行裝出逃。
“嗯。”朽木白哉頷首,瞬步從病房內消失,沒有回六番隊,直奔二番隊的隊舍。
要說大前田希千代有什麼值得敵人襲擊,他思來想去,都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正在執行二番隊的任務。
他要找碎蜂問清楚。
呼。
朽木白哉瞬步到二番隊舍的庭院。
一道道黑影從四面八方襲來。
蒙著臉,身穿黑衣的邢軍隊士負手而立,或在屋頂,或在左右、前後,將他團團圍住。
“朽木隊長,您深夜來訪,有什麼事情嗎?”
一人開口詢問。
朽木白哉澹澹道:“大前田副隊長遇到痣城雙也的襲擊,我想問問碎蜂隊長,他正在執行什麼任務。”
“請稍等。”說話的人轉身到隊長臥室,輕輕敲門。